缙云动作生疏地解开衣襟,隔着肚兜触碰微微凸起的圆点,“这儿昨天流的是奶水吗?你还有别的孩子吗?是跟皇帝生的?”
他好像要把昨日不敢说的、不能说的话一次性补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令絮娘有些招架不住。
“他……他当然是我亲生的。”絮娘微蹙着眉,想起生死未卜的一双儿女,眼圈有些发红,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刚进宫不久,怎么会给圣上生孩子?”
眼泪还没掉下,她便看见贺兰缙云急切地将脑袋埋到胸前,叼住奶尖重重咬了口,吓得惊叫出声:“别咬,你别咬!”
“为什么不能咬?”贺兰缙云长着一身反骨,她越不肯,他越来劲儿,三两下将肚兜脱下,结结实实捧住一双嫩乳,自下而上又快又用力地舔了个遍,涂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皇帝只说我不能入你的前穴,可没说不许摸胸,不许吃奶。”
絮娘明知他是在强词夺理,却不知道该如何争辩,直到他含着肉珠打算咀嚼时,才含着泪道:“可圣上也说,你不能违抗我的命令,我……我不许你咬……再说,你的力气这么大,咬得到处都是印子,到了侍寝的时候,我哪里瞒得过去?”
她知道他忌惮徐元景,鼓起勇气道:“等到龙颜震怒,吃亏的是你。”
贺兰缙云的动作顿了顿,低头打量浑圆柔嫩的乳儿,果见他咬过的地方浮现清晰的牙印,“啧”了一声,手指来回抚摸,好像要把痕迹抹平:“真嫩。”
他放轻动作,堪称温柔地吮吸着奶水,直到把一只奶子完全吸空,才若有所思地看向她,语气软了几分:“你担心我啊?”
他给她后头开过苞,在她心中的意义大概已经变得不一样。
她愿意出言提醒他,还算有良心。
昨天他觉得她像小母马,今天又觉得像小羊羔。
会产奶的小羊羔,浑身上下甜丝丝的,一欺负就叫唤。
絮娘不知道贺兰缙云在想什么,却聪明地保持沉默。
等到他钻进她裙底,对着光洁无毛的下体轻轻吹气时,她的呼吸变乱,本能地挪了挪屁股,往他的方向凑去,渴望殷勤的服侍。
“我不违抗你的命令,你说说,现在想要我怎么做?”贺兰缙云变呼气为哈气,一股股热流扑到娇艳的花唇上,时不时伸手拨弄两下充血的阴核,“夫人有令,莫敢不从。”
每个字都没什么毛病,可他态度狎昵,语调放肆,听在絮娘耳中,分明是赤裸裸的调戏。
絮娘被到处流窜的情欲逼得浑身难受,与他僵持许久,终于低头服软:“舔舔……舔舔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