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把腿分开。”徐元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絮娘的花户,哄她张开紧闭的双腿,“给他看看该舔哪里。”
絮娘又羞又窘,仰着脸儿跟他亲吻了一会儿,方才慢慢松懈力道,任由他将大腿掰开。
香气变得浓烈不少,带着点儿特别的腥味。
贺兰缙云长着只狗鼻子,下意识深嗅一口,又嗅一口。
陌生的燥意被这气味点燃,后背一阵阵发热,又刺又痒。
他烦躁地往她双腿中间看去
中原人无论男女,都惯会做戏,浑身上下长满心眼儿,她也一样,看起来娴静羞涩,裙子里连件小衣都不穿,真是不要脸。
不过……她用来生孩子的地方,怎么一根毛都没长?
贺兰缙云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却见过母马生产的场面。
马儿边嘶叫边甩蹄子,后腿中间渐渐出现一个毛绒绒骚烘烘的口子,裹在胎衣里的幼马随着血肉模糊的胎盘一起掉出来,还有红红的黏液不住往下淌,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她那里倒长得挺漂亮,跟朵淡粉色的花儿似的,花瓣中间嵌着颗红红的小珠子,泛着一点儿水色。
不过为什么没看见入口?
“好看吗?”徐元景见贺兰缙云的眼神渐渐发直,既觉得意,又有些不舒服。
贺兰缙云回过神,连忙伏地请罪:“罪臣一时失态,冒犯了夫人,请圣上责罚。”
“不必拘礼。”徐元景满意于他的恭顺,两根手指剥开花唇,在絮娘加促的喘息声里,命令他放开手脚,“再靠近些,往这儿舔。”
贺兰缙云抬起头,看见花唇的褶皱完全展开,肉珠底下露出个小得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洞口,这才恍然大悟。
他忍着抵触,有样学样地掰着絮娘的腿,挤到她身前,伸出舌尖,试探地在香气弥漫的穴间舔了一口。
“不要……”絮娘反应激烈地往后退缩,撞上椅背方才作罢,两腿想要并拢,却把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她的俏脸红得快要滴血,求助地看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臣妾有些害怕……先让他回去,改天再说好不好?”
贺兰缙云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
他将舌头收回口腔,细细品咂女人屄穴的味道。
有点儿咸,却没想象中那么难吃,很特别的是,她的花穴热乎乎的,触感丝滑,像金贵的绸缎。
不过,他越来越不高兴。
他都愿意降低身份伺候她了,她凭什么不乐意?
她敢瞧不起他?
“你就把他当成没根的太监,怎么舒服怎么来。”徐元景将絮娘抱到腿上,把着她两条腿儿不肯放手,“这是为了治你的病,朕说过不介意,你也不要多想。”
絮娘低垂着脸儿,长睫不住颤动,到底却不过他,只能用帕子遮住面孔。
贺兰缙云难以忍受这种奇耻大辱,却不敢发作,只能紧扣絮娘的脚踝,伸出大半根舌头,悄悄在她穴间泄愤。
他的舌头又宽大又柔韧,整个舌面挨着花唇重重刮擦过去,富有颗粒感的舌苔将肉核压扁,刺激得絮娘双腿绷直,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呜嗯……万岁爷,我受不住……”她不向他求饶,反而靠向徐元景,衣着完好的上半身剧烈哆嗦,两只高耸的乳儿晃来晃去,看得人眼热。
贺兰缙云连忙松口,做出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罪臣压根没敢用力,夫人怎么会难受成这样?罪臣有罪,罪臣罪该万死!”
徐元景皱了皱眉,将絮娘拥得更紧了些,安抚地亲了亲她滚烫的玉脸,道:“你轻一些,她身子柔弱,不喜欢太过粗鲁的服侍。”
他耐着性子教授愚钝蠢笨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