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看书,一不留神睡了过去,错过宵禁的时间,只能留宿宫中。”
他迎着祁氏陡然变白的玉脸,露出个杀气森森的阴冷笑容:“世子爷常常在宫里过夜,按理不至于出什么意外,可若是运气不好,用夜宵时吃坏肚子,房子忽然走了水,抑或屋里闯入几个刺客,谁又能说得准呢?”
“你……”祁氏终于明白,蒋星渊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惊怒之下,抬起右手重重扇向他的脸颊,“狗奴才,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蒋星渊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以眼神逼退两个婢女,笑得越来越邪气,越来越疯狂,“娘娘养尊处优,怕是没听过一句俗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趣味,不过,母子一场,为表孝心,做儿子的总得拉几个人给她陪葬。”
祁氏骇得用力甩开他的手掌,倒退两步,脸上流露出恐惧。
看见蒋星渊的身形渐渐消失在门后,她反应过来,扑上去吃力扒住门缝,叫道:“不要!不要伤害我的灿儿!我、我这就去找你娘!”
“奴才等不了三天五天,也不信什么运气。”蒋星渊拽着刷了金漆的兽首门环,将祁氏养得水葱般的指甲夹裂,看着刺目的血迹,胸中恨意滔天,“以明日鸡鸣之时为限,若是娘娘不能把我娘毫发无损地送进宫,便着下人好好准备世子爷的后事吧。”
“嘎吱”一声闷响,沉重的大门牢牢关闭。
祁氏痛叫一声,捂着鲜血横流的玉手,来不及察看伤势,便高声命令婢女:“快!快把闵护卫叫过来!”
0212 第二百零七回 食不果腹苟延残喘,朝难保夕死里逃生(絮娘以身体换取食物,被打手们轮奸,穿着薄透的纱衣跪在陨香台上,获救,H))
凝香楼的白日向来安静。
乏累的姑娘们在楼上补眠,抱着脏污衣物往后院浆洗的小丫头蹑手蹑脚,龟公在阴暗的巷子里和人牙子讨价还价,十几两银子便买下一个模样清秀的黄花闺女。
可今日,一楼角落的打手房间却陆陆续续传出动静,总没个消停的时候。
从陨香台下来之后,絮娘只昏睡了两个时辰,便被压在身上的男人惊醒。
火热的物事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捅得她下意识呻吟出声。
“小浪货醒了?”男人用力抓揉着绵软的乳肉,低头看向包裹着自己的部位。
她被客人们干得熟烂,丰美的花唇往两边摊开,小肉核缩不回去,又肿又红,直挺挺立在他视野之中,水淋淋的小穴温顺地吸吮着他,时不时吐出几滴残精。
絮娘回到噩梦一样的现实,认出男人是今天凌晨给她按肚子排精的打手,痛苦地蹙起娥眉,想要屈膝反抗,两条腿儿却因长时间张开变得僵麻,一时无法合拢。
最要命的是,淫毒不断在体内点火,被男人大力顶撞的地方酥痒难当,她急促喘息着,小腹一紧,将阳物死死绞住。
“嘶”男人连声抽气,掰着絮娘的腿将她翻了个身,粗长丑陋的物事在嫩肉里翻转,下一刻便从背后“啪啪啪”不紧不慢地干了起来。
他口中说着羞辱她的话:“这么会勾人,早该来我们楼里给妈妈赚钱……你知不知道昨天夜里他们在你屄里射了多少?你昏过去之后,我用手抠了半天,又把软管塞进去,用温水冲了好几遍,到现在也没完全弄干净。”
絮娘无力地跪趴在床上,忍受着污言秽语,本来娇软的嗓音变得嘶哑:“水……我想喝水……”
连续一日两夜,她滴水未进,粒米未沾,为了活命,已经顾不得脸面。
男人邪笑着,高声叫另一个打手进来,道:“小娘子口渴了,你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喝的。”
“何必那么麻烦?”来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