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主顾。
若能说动杨氏放手,便是五五分成,也可大赚一笔。
存着细水长流的想法,兼之今晚的价格又定得太低,郭妈妈便不肯纵容众人往死里奸干絮娘。
不到天色发白,她便使打手驱散人群,连声催促排到跟前的几位客人加快速度。
男人们嘴里抱怨着,肏进絮娘穴里时,却忘记了所有烦心事,无不发狠在黏腻非常的甬道中抽送。
絮娘咬紧帕子受了最后几泡精水,整个人已经濒临极限,眼看就要昏死过去。
待到周遭安静下来,郭妈妈借着灯笼的亮光,仔细打量絮娘的身子。
她浑身上下几无一块好肉,小腹被浓精撑得高高隆起,犹如怀孕数月的妇人,花穴肿成一道细缝,锁住大部分精水。
郭妈妈掀开面纱,拽出堵嘴的手帕,听到絮娘无意识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皱了皱眉,招呼站得最近的打手:“老四,你给她按按肚子,把脏东西挤出来。”
打手应了一声,蹲在絮娘身边,宽大的手掌按向鼓胀的小腹。
只轻轻按了一下,絮娘便紧蹙娥眉,排出一大股精水。
精水来自不同的男人,乳白与淡黄混在一起,显得格外浑浊。
打手用力按到底,压着柔嫩的皮肉往下推。
絮娘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两腿被男人们掰开,无法合拢,羞耻又难受地哑声淫叫着,感觉到大股大股热流像决堤的河水般冲了出去。
“水流”湍急又黏稠,在穴口腾出小小的白色泡泡,转瞬又炸开,发出轻微的破裂声,飙起带着腥膻气味的汁水。
打手来回推了许多次,终于将絮娘身体里的秽物挤干净。
他在郭妈妈的示意下,并起两指插入她穴里,反复摸索着,检查着,听着她隐忍的呻吟,笑道:“真是个宝贝,那么多男人干过也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