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有七八个,她最好掐尖争强,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所有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只有自己挑完,才轮得到她们。
还没挂牌接客,她便以泼辣大胆的作风和美艳动人的外表搏出名气,勾得几个官宦子弟神魂颠倒,一掷千金。
她没想到,在竞选花魁的比试中,自己会输。
平日里最疼她的鸨母花重金从江南水乡买了个温柔多情的美人,请能工巧匠置办了全套行头。
美人款抱琵琶,轻歌曼舞,引得满城风流才子如痴如狂。
面对鸨母假惺惺的安慰,杨氏皮笑肉不笑道:“是我技不如人,怪不得娘。”
当晚,她便将盛装打扮的花魁从楼上推了下去。
摔得筋错骨断的花魁没法子再接客,过来调查的捕快收了杨氏的贿赂,不过走了个过场,便以“意外坠楼”结案。
数月之后,杨氏穿着花魁出事当天一模一样的衣裙,笑嘻嘻地走进结满蛛网的破旧房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美人惊惧交加的求饶声中,一刀刀划花了她的脸。
她蘸着温热的血,自渎,泄身,看着变成丑八怪的女人在她面前上吊自尽,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如今,她遇到了另一块绊脚石。
杨氏姿态袅娜地一步步逼近,轻柔抚摸着絮娘残留秽物的玉脸,笑问:“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护卫,干得你爽不爽利?王爷总说你身子弱,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跪都舍不得让你跪,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耐操得很呢?”
絮娘已经明白,王妃之所以铁了心要赶自己走,其中少不了杨氏的挑唆,奈何如今处于下风,并不敢激怒她,只能抖着身子跪下,叩头求饶:“杨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一条活路吧……”
她从没这么渴望见到蒋星渊。
她拼出全力保护自己,绞尽脑汁与人面兽心的徐元昌周旋,到最后反而招来王府姬妾的嫉恨,落入更为悲惨的境地,简直像个笑话。
她太过蠢笨,根本没有能力全身而退。
要是……要是早点跟阿渊商量一下就好了……他那么聪明,若是知道她的处境,说不定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絮娘后悔莫及,只能抱住杨氏镶着金线的绣鞋,低声下气央求:“杨姐姐,我本来就是低贱之人,不值得您动气……只要您肯放过我,我一定找个僻静的地方了却残生,从此再也不出现在王爷面前……”
“晚啦。”杨氏勾起猩红的嘴唇,笑容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媚,“妹妹生得比我美,身子又比我销魂,若是就这么放你离开,岂不可惜?”
絮娘听出她语气不善,怔怔地睁大杏眼,无助地看着她。
杨氏伸出一根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自絮娘眉心徐徐往下,经过挺翘的鼻尖、发白的朱唇,隔着薄薄一层皮肉,在喉管处轻轻划动,刮得她又麻又痛,额间渗出细密冷汗。
杨氏捏着毛毯一角,往外拉扯时,絮娘如梦方醒,慌乱地道:“不要……”
杨氏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强行拽下毯子,将絮娘推倒在地,骑坐于她身上。
光溜溜的玉体遍布被男人轮番凌辱过的痕迹,卡在肉缝里的绳索还未解开,因着花户高高肿起,勒得越发结实,杨氏恶意十足地拉紧麻绳,对准鲜红的肉核重重弹去。
只一下,絮娘便惨叫一声,浑身僵冷,动弹不得。
杨氏狞笑着又弹了几下,将绳子拨到一边,自袖中取出一个霁红色的小瓷瓶,手指探入,轻轻一旋,挖出一大团淡粉色的药膏。
熟悉的异香传来,这药膏分明是徐元昌在床事中常常使用的淫药“芙蓉娇”。
此药有助兴之效,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