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快活,回忆着她在月下被徐元昌干得死去活来的媚态,舒服得喘了口气。
他捂住她的朱唇,挺腰蛮横地往花穴深处开凿着,简短回答:“不好。”
他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看待自己。
花魁娘子哪有她美?妖冶放荡的婊子,怎么比得上一插就哭的天生尤物?
絮娘绝望地躺在男人身下,意识清醒地感受着自己被一寸寸侵犯的过程。
因着润滑不够,穴里又紧又涩,异物强行塞进来的胀痛之感,比平日里强烈数倍。
梁斌硬插了几下,不过没入半根,便被她吸得腰椎酸痒,头皮发麻。
他揉搓了会儿沾满口水的嫩乳,直起身来,扛起一条玉腿,微微后撤,又用力往里顶撞。
絮娘被他折磨得浑身是汗,强撑着又叫了两声,还是没有人来,只得咬牙忍受这场粗暴的奸淫。
梁斌揉着掐着,顶着插着,不多时便引得敏感的身子动了情,交合处渗出淫液,来往迎送间,响起隐秘的水声。
絮娘偏过涨得通红的脸,不肯承认自己从中得到了快乐。
青丝洒满枕头,一只雪白的小脚在男人宽阔的肩膀颠荡,另一只无助地搭在他腰间,浑身皮肉随着剧烈的抽插乱颤,胸前荡出诱人的乳波。
梁斌干得兴起,将絮娘抱坐在腿上,狂热地亲吻柔嫩香软的朱唇,阳物整根撤出,又全部没入,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啪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
絮娘昏昏沉沉地靠在他肩上,身子一阵火热一阵冰冷,只盼着他能快些结束,放过自己。
可她的身子已被徐元昌调教得烂熟,得不到爱抚的阴核难耐地拱出花唇,与男人胯下粗硬的毛发纠缠着,摩擦着,带来汹涌的快感。
在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腰肢已经隐秘地扭动起来,鲜红的肉核在痒痛交织的刺激下持续胀大,花穴跟着规律收缩,夹得越来越紧。
絮娘咬着梁斌结实的肩膀,哆哆嗦嗦地泄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水液,浑似尿了一般。
梁斌爽得头脑空白,掐住盈盈一握的腰身,将她紧紧压在自己身上,挺腰凶猛地往花穴深处灌精。
他缓了好一会儿,想起自己的任务,并不急着撤出疲软的阳物,而是就着这个亲密的姿势,把破破烂烂的裤子脱掉,在絮娘的玉脸上重重咬了一口。
在她小兽一样的呜咽声里,他语气复杂地道:“柳娘娘,对不住。”
紧接着,他重重咳嗽了三声。
房门被人从外头撞开。
方才还悄无声息的院落,瞬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