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触宫口,周遭布满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分明是照着他那物雕刻的。
“没错。”徐元昌满意地亲了亲她的朱唇,想起什么,低声安慰,“我知道你不喜欢去王府,因此已经跟王妃打过招呼,我不在的时候,免了你的请安,也不许焕儿那混小子随随便便进来。”
他含笑看着她,等待积极的回应。
他最喜欢她的羞涩和柔顺,希望她将自己视作能够拯救她的神祇,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瞧,她果然含着感动的泪水,强撑着跪直身子,当着他的面热情又妩媚地磨起玉势来了。
然而,很显然,徐元昌并不了解自己的正妃。
又或者,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也想象不到,她为了保住两个嫡子的地位,竟能舍下体面,使出匪夷所思的毒辣手段。
这是徐元昌离开京兆的第八天。
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好色重欲的男人,絮娘的心情松快了许多。
她亲手做了一身小孩子穿的衣裳,又缝制了一顶憨态可掬的虎头帽,用绸布小心包好,使翠儿送往萧府,交到苏凝霜手上。
稚子无辜,苏凝霜已经得偿所愿,絮娘盼着她能想开些,往后和萧琸好好过日子,生一个像她一样聪明可爱的孩子。
夜里,絮娘正睡着,忽觉身上压了个沉重的身躯。
她迷迷糊糊的,以为徐元昌还在府中,软软地挣扎着,摇头道:“相公别闹……我困得厉害……明日再弄好不好……”
男人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他粗鲁地撕扯着单薄的里衣,牙齿叼住颈后系带,用力一扯,便将絮娘的上半身剥了个精光。
乳儿陷入火热的手掌中,被粗粝的茧子磨得又疼又痒。
他凑向乳珠重重嗅了两下,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用力一吸
“啊!”絮娘吃痛,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情形不对。
“你、你是谁?”她害怕地拼命推搡着男人的脸,摸到浓密的眉毛和硬硬的胡茬,吓得冷汗涔出,声音颤抖,“快……快放开我!”
这人皮肤粗糙,身形魁梧,动作又粗暴,不像徐宏焕,倒像府里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