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
她的上半身后仰,结结实实靠在萧琸怀里,两只雪足却被徐元昌架在肩上,摇摆似风中落叶。
一前一后两根阳物在白嫩的下体间频繁进出,捣得肌肤发红,汁水四溅,娇软的呻吟声更是不绝于耳。
“太……太快了……哈啊……”絮娘只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花穴拼命阻拦着骁勇的阳物,试图让徐元昌缓下动作,后穴也跟着收紧,“相公……相公求你……呜……”
“你在求新相公,还是旧相公?”徐元昌恶劣地挺腰在她的关窍处重重碾磨,一手握住白嫩的小脚不住亲吻,另一手用力掐握饱满的臀瓣,留下鲜明的指印,“絮娘,你是被我们两个肏傻了吗?连话都说不清楚?”
絮娘吃力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低头看向腰间横着的玉手,愣怔片刻,偏过脸对苏凝霜露出个安慰的浅笑。
“……自然是求旧相公……”她打叠起精神应付徐元昌,嘟起红唇埋怨他的粗暴,“新相公性子又好,又会疼人,从不会弄伤我……哪像旧相公,只知道自己快活……”
听得“新相公”这个称呼,萧琸的阳物不受控制地胀大一圈,呼吸却因紧张而停滞。
这样夸赞他、贬低徐元昌的话,若是引发对方的怒火,她该怎么收场?
然而,很显然,絮娘已经深谙徐元昌的喜好。
徐元昌双目雪亮,深深看了絮娘一眼,竟然如她所愿温柔了些,一边浅浅地在湿热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边笑骂道:“越说越没良心……自打嫁进门来,我掏心掏肺地待你好,又是给你撑腰,又是锦衣玉食地供着,还找了这么个千里挑一的俊俏公子供你玩乐,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絮娘娇滴滴地“哼”了一声,从萧琸怀里挣出来,转而吊在徐元昌身上,亲了亲他的下巴,道:“那相公慢些操我……”
徐元昌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尖,小声道:“你只看得见新相公的好,怎么就看不见他的不好?他有我粗吗?有我能干吗?除了今日有些长进,平时想得出这许多花样吗?”
絮娘被他舔得发痒,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反将阳物吞得更深。
她红着脸道:“相公再多干我一会儿,我就承认你比他好……”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霸道?”徐元昌只觉胸腔被异样的满足填满,那是无论看到多么刺激的场面、操到多么难得的美人,都无法带来的喜悦,下意识舒展眉眼,稳稳托住她的身子,“自从娶了你,我已收敛许多,若论真刀真枪地干进去,就沾过萧夫人这一个,还是当着你的面,说是‘洁身自好’也不为过。偏你刁钻无赖,非要把她晾在一旁。”
说着,他低头看向苏凝霜,见她满脸担忧地紧盯着絮娘,眼睛里好像根本装不下别的,似有所觉,笑得越发畅快。
“萧夫人,你也别在那里干愣着,快给絮娘揉揉骚哒哒的小豆子,她指定喜欢。”他哑着嗓子提点道。
絮娘感觉到苏凝霜的玉手果有朝下移动的迹象,小腹一紧,神情有些慌乱。
可是,徐元昌在这当口改换节奏,七浅三深地开凿起湿透了的小穴,萧琸也不甘示弱,从后面时轻时重地顶着她,带来可怖的快感。
事态已经不受她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