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她的细腰,稍一用力,便将她翻了个身。
贞贵妃跪趴在窗台上,被半阖的窗扇卡住,指尖勉强碰到地面。
她觉得自己像是钻进了一个极为狭窄的山洞里,挣不出来,又退不回去,恼怒地扭动着腰肢,命令道:“狗奴才,你有完没完?快拉我上去!”
“娘娘别急。”他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手摸向依然湿润的花穴,食指与中指并拢,径直刺了进去,“您不觉得此情此景,亲热起来别有一番趣味吗?”
贞贵妃终于知道蒋星渊的厉害。
在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中,头颅像被一个封闭的罩子笼住,视觉和听觉变得迟钝。
与之相反,身体的感觉竟敏锐起来。
他这次奸穴的路数和方才不同,上来就直奔主题,插得又重又快,指腹精准地戳刺深处软肉,旋磨着给予她连绵不绝的快感。
“唔……别这么快……啊啊啊……不行……我受不住……”贞贵妃捂住自己的嘴唇,暧昧的呻吟声还是自指缝里流泻出来,“蒋星渊……你慢……慢点儿……”
这对她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
被低贱到尘泥里的太监玩弄于股掌,胁迫、哄骗,再到彻底的压制,她高傲的外表和这身衣裳一样,被他亲手剥除,所有的优势不复存在。
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口口声声说着效忠,承诺臣服,却将她当做下流娼妓,按在窗户上奸淫。万一被人发现,他连脸都没露,她却要身败名裂,无处容身。
明明心里恨意滔天,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身子却品尝到古怪的欢愉,小腹酸得直抽搐,眼看就要泄在他手里。
贞贵妃崩溃地哭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她今晚所受的教训还不够多,蒋星渊似嘲讽似玩笑的声音自窗子那头传来
“娘娘,您一口一个‘狗奴才’,骂得何其痛快。奴才倒想问问,我是狗奴才,您是什么呢?被狗奴才干得死去活来的贱母狗吗?”
话音未落,第三根手指插进穴里。
贞贵妃再也忍不住,高亢地淫叫着,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嫩屄主动往后套弄着他,“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令人想入非非,大股水花喷出,像撒尿一般,溅得到处都是。
她泄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到回过神,自己已经回到屋子里,身下的床褥被淫水浸透,湿答答地贴在臀上腿间,十分不舒服。
贞贵妃愤恨地瞪着蒋星渊,眼底却失了方才的霸道,多了两三分畏惧。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她咬咬嘴唇,说话的声气变弱,不知道是在指责他,还是在隐晦地撒娇。
蒋星渊将她胸前的肚兜解下,揉成一团,放在鼻下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