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汁液。 “晚了。”他残忍地吐出这两个字眼,偏过脸亲吻她汗湿的鬓发,咬着滚烫的耳垂不住碾磨,“絮娘,既已失足,往后便只能永远待在这烂泥沟里。无论你怎么哭,怎么求,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正相反,还会愈加起兴。 絮娘见逃脱无望,微仰着脸儿,闭上双眼,泪水顺着香腮流下。 她肝肠寸断,终于忍不住,虚靠在庄飞羽怀里,啼哭着说了句:“飞羽……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