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2)

絮娘 蒋星渊徐元昌 2285 字 1个月前

正因从中得到的乐趣有限,夫妻两个对房事都不大热衷。

可是……他只不过略亲了亲,絮娘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儿?

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难过、被徐元昌挑起的自卑、眼睁睁看着爱妻遭受奸淫的屈辱……诸多负面情绪汇聚在一起,快要将他压垮。

此时此刻,絮娘敏感的反应,给了他稀薄却有效的慰藉。

萧琸看向絮娘的眼睛,迟疑着问道:“你……你想要吗?”

他第一次唤出她的名字,与此同时,摸索着寻找花穴入口:“絮娘,你想要我吗?”

絮娘害羞地偏过脸,看向烛身上面对面交合的彩瓷小人儿,胡乱点了点头。

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戳进湿淋淋的洞口,立时被层层叠叠的软肉牢牢缠住。

一股一股强劲的吸力传上指尖,暗示他插得更深些,捣得更重些。

萧琸始终没有勇气掀起絮娘的裙子。

他不太熟练地用手探索着身下这具成熟又敏感的身子,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再到三根,思及她方才揉胸的动作,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滑腻的乳根,往上推挤又放松,看着雪白的乳儿在眼前跳跃。

大多数男人,对女子的双乳都有着天然的迷恋。

萧琸是今天才发现自己这方面的癖好,徐元昌则早就精于此道。

他不急着玩弄苏凝霜的下半身,而是极有耐心地等待手里的红烛缓慢燃烧,将一汪又一汪滚烫的蜡油,分数次浇淋在微鼓的兰胸上。

苏凝霜疼得前胸后背俱是冷汗,为了保全自己所剩不多的颜面,也为了不让萧琸担忧,贝齿死死咬住衣袖,不肯发出痛苦的呻吟。

直到红烛烧至尽头,徐元昌才停下动作。

他满意地观赏着苏凝霜的玉体,对跪在絮娘腿间的萧琸道:“萧兄弟,你来品评品评,我这字写得如何?”

萧琸望向半裸着身子的夫人,看清她胸前的痕迹,喉结剧烈滚动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苏凝霜心知有异,吃力地撑起上半身,看向胸口。

蜡油烫出的红痕蜿蜒而下,犹如一支朱笔,在白纸上画出永远也洗不掉的污迹。

那是一个“徐”字。

笔走龙蛇,嚣张放肆,像是被查抄的箱子上所贴的封条,更像身犯重罪的囚犯胸膛烙刻的印记。

苏凝霜眼前发黑,耳膜乱响,眼泪滚滚而下。

徐元昌本也没指望他们夫妻俩有什么回应,见状倾身压住她,温柔小意地吻去咸涩的泪水,附耳调笑道:“不过随便开个玩笑,夫人哭什么?”

他又露出遗憾之色,说出骇人的话语:“可惜夫人不肯抛开你这个百无一用的相公,长长久久地跟着我……不然,我一定要请巧匠用细针在胸口刺几个字……”

他隔着长裙轻轻抚摸她的腿心,继续道:“还要在这里绘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染上特殊的颜料……每回欢爱时,越动情,牡丹的颜色就变得越红,看起来不知道有多诱人……”

苏凝霜再坚韧,再倔强,也被他不似人言的话语吓住,下意识屏住呼吸,两条腿儿紧紧夹住他乱动的大手。

徐元昌身躯下沉,没费多少力气便撑开她的玉腿,掀开素雅的裙子。

他跪在她腿间,将雪白的里裤自中间撕裂,小衣也依法炮制,改成和絮娘一样的开裆裤。

苏凝霜紧张地伸手挡住下体。

徐元昌解下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捆在一起,弯腰看向桃源入口。

她的毛发格外稀疏,只有短短的几绺,颜色也淡,如烟似雾。

他捉起一缕,置于指上把玩片刻,剥开紧闭的花唇,轻轻触碰花珠。

因为疼痛和紧张,穴间不见湿意,花珠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