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想亲近你,你知道么?”
絮娘猜出他对徐宏焕私底下的僭越行为一清二楚,心跳如雷,嫩舌钻进玉茎的沟壑中卖力舔舐,乳尖也时不时撩拨着虬结的青筋。
她吃得满脸都是前精和口水,又转过头吸吮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道:“在妾身眼里,几位少爷还是孩子……不怕相公笑话,妾身之前也被……被十七八岁的少年奸淫过……他们急躁莽撞,毫无章法,又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弄得我浑身难受,哪里比得上您半根汗毛?”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徐元昌教絮娘夸得通体舒泰,又被她口中的“香艳过往”勾出更多火气,早将亲儿子的痴心妄想抛诸脑后。
他怜惜美人仍在病中,不忍她劳累,遂脱去衣袍,赤条条地侧躺在她身后,挺腰从开裆裤的缝隙中操进花穴,轻缓地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