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休弃之语……”他冷笑连连,打消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絮娘,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那样的傻话,往后不要再说了。”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但他多的是法子借别人之手,逼着她屈服。
0160 第一百五十六回 秋扇见捐淡居物外,獍枭邪顾再堕泥潭(3000+)
徐元昌甩袖而去,自这日起,再没有踏入外宅半步。
不过,与他料想的不同,陡经大起大落,絮娘并未惊慌失措。
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颠沛流离之中,她耐得住寂寞,受得了冷落,甚至因为不再需要诚惶诚恐地应付贵人,而感到几分松快。
荷花不知不觉开了半湖,送来若有若无的清香。
絮娘带着翠儿摘了满满一篮莲蓬,将莲子一颗颗剥出来,剔除苦芯,煮熟之后,裹了细细一层糖霜,用罐子装好,托人带给蒋星渊。
这糖莲子甜中带苦,清热败火,蒋星渊装在荷包里随身携带,不知不觉吃了一颗又一颗。
他将圆滚滚的莲子压在舌下抿着,待到表面的糖霜完全融化,这才慢慢嚼碎,一点一点咽进喉咙。
卫婉见了好奇,笑问:“这是什么新鲜吃食?能给我尝尝么?”
“不行。”蒋星渊眉眼微冷,下意识地拒绝了她。
待到察觉她的错愕,他缓了缓脸色,解释道:“主子有所不知,这是我家乡的吃食,用料寻常,做法粗糙,您身子贵重,还是小心些的好。”
唯他马首是瞻的小钟倒是得了两颗。
小钟将干爹常常挂在嘴边的絮娘当做天上的仙子看待,拍马屁道:“干奶奶的手艺实在是好,奴才说句僭越的话,便是万岁爷也没这口福呢!”
话未说完,小钟便挨了蒋星渊一脚。
“什么干奶奶?”他寒着脸瞪他,“我娘还年轻得很,要你胡说八道?”
不叫干奶奶,应该叫什么?
小钟脑子直打结,又不敢顶嘴,自打了两个嘴巴,赔着笑点头哈腰。
徐元昌坐等絮娘悔不当初,哭着过来求他,一等就是两个月。
他住回王府,却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哪里都不对劲儿。
祁氏是最古板端庄的,张口闭口劝他节制,唠叨得人耳朵长茧,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进她的门。
秦氏看似八面玲珑,嘴巴也甜,可他知道,她的心全系在大儿子徐宏灿一人身上,有时候说梦话,都要喊几声徐宏灿的名字,对他只不过是尽侧妃应尽的职责。
董氏百依百顺,然而,沾过絮娘的身子,他总忍不住拿她和别的女人比较,进而横挑鼻子竖挑眼,觉得旁人都不如她销魂蚀骨。
就连平日里最馋最浪的杨氏,也再难挑起他的兴致。
连着看护卫们奸干了杨氏好几日,徐元昌走进京兆有名的凝香楼,花重金买下花魁的初夜,命跟着自己的老奴给她破处,颇有些“焚琴煮鹤”的残忍。
眼看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花魁娘子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大字都不识一个的糟老头子捅破嫩穴,边挨操边哭哭啼啼地往他跟前爬,徐元昌胯下那物终于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可怜的美人,抬脚踩踏着又大又软的奶儿,将阳物塞进她嘴里,出出进进间,微微阖上凤目,想象着身下跪着的是柔弱又招人的絮娘。
将就着在花魁胸脯上射了一回,徐元昌意兴阑珊地摆摆手,示意几个急得抓耳挠腮的护卫加入战局,既不坐轿,也不骑马,悄悄走到外宅。
他纵情声色多年,底子却尚未掏空,轻手轻脚地翻过墙头,爬上高大的榆树,在茂密枝叶的遮挡下偷窥絮娘。
也是事有凑巧,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