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猛烈的高潮。
又或者,她如现在这样赤身露体地趴在窗台上,外面排着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队伍。
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管事、侍弄花圃的白胡子老仆、膀大腰圆的厨子、负责端茶倒水的年轻小厮……那些人或老或少,或俊或丑,全都用淫邪贪婪的目光盯着她,裤裆高高隆起,合力营造出危险的氛围。
他们最开始还守规矩,一个一个上前舔吃她的玉乳,很快就失去耐心,争抢着一齐拥上来,这个吸一口,那个啃两下,敏感的乳尖永远湿漉漉的,即使破了皮,传来的快感也远大于疼痛。
絮娘高亢地哭叫一声,在徐元昌的怀抱里哆嗦着丢了身子,双腿一软,直直往下滑。
徐元昌扶住她的腰身,往纤细的玉颈上狠咬一口,咬得几乎见了血,恨声道:“快说句话,你知道我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又或者,你更想让他们瞧见你这副模样?”他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附耳威胁道。
徐元昌自认是最懂享乐的人。
他无心权术,好色重欲,聪明又凉薄,只喜欢追求极致的刺激。
以前,他最喜欢的是乐阳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血统高贵,美艳张扬,浑身上下长着一万个心眼儿,既能带来强烈的禁忌感,又能满足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现在,他只对絮娘感兴趣明明生得和乐阳一模一样,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情,温柔顺从的表皮底下,藏着副很难被人察觉的倔骨头。
他要亲手把她的骨头敲碎,血肉捏烂,再拼凑出一个完全贴合自己性癖和喜好的尤物,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身边。
肏了她这么多回,他还不觉得腻。
正相反,他好像……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喜欢她了。
“絮娘,”他的语气变得温柔了些,两手却搂着絮娘的腰,做出副要把她托举到窗外、交由护卫们分享的姿态,“我的耐心有限,快说。”
他想听她说什么呢?
当然是配合他演戏,叫几声“护卫哥哥”,说些“下人的鸡巴肏得小屄好舒服,往后还要给王爷戴绿帽子”之类的话。
可絮娘就是不愿配合。
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越来越薄,她害怕徐元昌口中形容的场景,总有一天变成真的,更害怕自己被他摧毁心智,成为只知道张腿求操的娼妇,因此万不敢接他的话。
在护卫们拐过长廊,影影绰绰现出身形时,絮娘的大半个雪白的身子暴露在外,双手徒劳地抓挠着窗框,却挡不住往下坠落的趋势。
她哭得梨花带雨,低着玲珑的下颌,对铁石心肠的徐元昌道:“王爷……我真的说不出口……要不然……您、您休了我吧。”
徐元昌听得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将絮娘扯回屋子,推倒在地上,翻身骑坐上去,半硬的阳物捅进一张樱桃小口里,一边挺腰大动,一边扭曲着俊脸,按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
“是我纵得你过了头,你才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说出没有分寸的话!”明明是施虐的那一方,他却觉得胸口堵得厉害,说不出的憋屈,索性图穷匕见,“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没错,我就是想让别的男人肏你,想看着他们干进你的浪屄时,你又羞又爽的浪劲儿!”
絮娘“呜呜呜”哭得伤心,头发乱蓬蓬地簇拥着巴掌大的小脸,没多久就被泪水打湿。
眼看着徐元昌抽出玉茎,转而插进依然湿润的下体,动作比以前粗暴了不知多少,她又是疼痛又是恐惧,咬着唇勉力忍耐着,却在他用力掐拧阴核时,尖声叫了出来。
“我就这么一点儿爱好,你要是心里有我,为相公牺牲一二又算得了什么?”徐元昌气得额角青筋乱跳,见絮娘又哭又抖,一副被强人奸淫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