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做了对不住我的事,总得受些惩罚。”他的脸上透着难言的餍足,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令絮娘下意识绷紧脊背,“我舍不得骂你打你,又不想白白吃下这个哑巴亏,只能想个法子,给你一点儿教训。”
絮娘张口结舌,本想申辩自己口中的“奸夫”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胡诌的,想到他向来不讲道理,随心所欲,又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不知相公……打算怎么罚我?”她怯生生问道。
徐元昌绕到她后面,笑着扶正不着寸缕的娇躯,推着她慢慢往前,道:“就罚你好好荡会儿秋千。”
秋千这边是湖水,另一边是院墙。
若是荡得足够高,便可望见墙外的巷子,也有可能
被路过的行人看见。
0155 第一百五十一回 玉人凌空怜相扶,鸳鸯荒唐怎生书(光着身子荡秋千,在秋千上挨操,被护卫和年迈更夫偷窥,徐元昌H)
絮娘惊喘一声,抓着麻绳的素手下意识收紧,柔嫩的肌肤勒出红痕。
徐元昌手一松,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便在秋千上晃动起来。
“相公……相公……”她回头望着他,颤抖着嗓子央求,“你……你轻点推,我怕高……”
“是怕高,还是怕被人看见?”他安抚地亲吻着她香软的红唇,两手牵着吊绳后退,又用力推向她的腰肢,如是反复,看着柔弱无助的美人荡得越来越高。
絮娘听得耳边风声大作,想要护住胸脯,又不敢松开双手,只得紧闭双眼默默承受。
秋千摇晃的幅度变得有些骇人,她害怕自己摔下去,不得已挺直腰肢,努力维持平衡,这一动作却使本就丰隆的双乳翘得更高。
万幸的是,这会儿还是夜深人静时分,墙外并没有行人。
絮娘紧张地用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确定自己还算安全,悬在嗓子眼的心略略放松。
她不知道徐元昌身边的护卫个个身手卓绝,不止能于数步开外取人性命,藏匿行迹时,也可完美收敛气息。
假山的后面,墙边高大的连香树上,甚至湖水旁的芦苇丛中,都藏着黑色的身影。
十几双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半空中雪白的玉体,血气方刚的男人们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
美人赤身裸体地坐在秋千上,青丝披泻,肌肤光洁,明明是极香艳极诱人的景象,因着她的脸上只有娇怯,没有淫邪,平白多出几分仙气。
便是沿着娇嫩的大腿缓慢流出的精水,也无损她的姣美与动人。
月色的清辉静静地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像误落尘世,遭到愚鲁凡人亵渎的仙子,终于等来解脱,即将舍弃皮囊,乘着夜风飞向缥缈的广寒宫。
护卫们被眼前这超出认知的美丽所震撼,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
就连见惯风月的徐元昌,也莫名地感觉到一种即将彻底失去她的恐慌。
他下意识稳住秋千,将絮娘重新捉进怀里。
他为心口陡然升起的紧张而感到恼怒,既不知道该怎么排遣这种异样的情绪,又不忍迁怒于她。
“你哭什么?”他有时候喜欢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柔弱姿态,有时候又会产生稀薄的负罪感。
奇怪,他是王孙贵胄,拥有无上特权,当年若不是乐阳央请,问鼎大宝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怎么还会在意一个弱女子的感受?
徐元昌胡乱擦抹着絮娘脸上的泪,抬腿坐上秋千,将她面对面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就这般怕高?”他低头温柔地亲吻着她,刻意忽视她的意愿,“我陪你一起荡,好不好?”
絮娘明白,这已是他难得展现的宽容。
她小声抽泣着,两只藕臂紧紧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