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自己拴在不远处的马儿牵来。
扶她上马之前,他贴着她白嫩的耳垂,亲昵地耳语道:“娘娘,只要您照我说的做,我会变成您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护着您登上皇后之位,稳坐太后宝座。”
“您要是不配合,我可不能保证,这条肚兜会出现在什么地方……”他挑了挑眉毛,邪肆之气尽显,“可能是哪个孔武有力的禁卫军,也可能是满身尘泥的花匠、膀大腰圆的厨子,甚至是比我还要下贱的乞丐……娘娘国色天香,出身高贵,应该不希望遇到百口莫辩、颜面无存的境况,稀里糊涂地被圣上打入冷宫吧?”
贞贵妃披着蒋星渊脱下来的长衣,依然觉得遍体生寒。
她呆呆地望着他俊美的面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0150 第一百四十六回 遣欲难遣愁青鸟传讯,报喜亦报忧摇尾乞怜(手持玉势自渎,微H)
解决了贞贵妃这一潜在威胁,蒋星渊无意在猎场过多停留。
徐元昌位高权重,又擅骑射,不止奉命替永宁帝主持比试,待到决赛时,还要亲自下场,因此一时半会儿脱不得身。
他打算趁着对方不在絮娘身边的机会,赶回京兆见一见她,说些母子之间的体己话。
蒋星渊将抓来的两只野兔关进笼子里,给卫婉解闷,只说自己有急事要办,第二日天亮之前必定赶回来,嘱咐她照旧告病,无事不要出门。
他与卫婉不像寻常的奴才与主子,拥有相当程度的自由,手里又握着徐元昌的玉佩,自然通行无阻。
且说絮娘这里,短暂摆脱了徐元昌的日夜奸淫,被春药和情欲滋养惯了的身子竟有些不大适应。
徐元昌临走的时候留下一根玉势,那物由上好的白玉仿照他胯下阳物的尺寸雕就,连表面凸起的珠子都一比一地复刻过来,根部系着大红的绸带,方便抽拔。
他对她交待过,每日必须将玉势塞进穴里,熬够两个时辰,又命令年老的嬷嬷在一旁看着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若是她不听话,回来便要教几个精壮的护卫轮着玩弄她,不把浪屄肏松肏透不算完。
絮娘性子软弱,只得日日强忍着羞耻,在嬷嬷的注视下,将冰冷的玉势一点点含进身体,撑得眼尾发红,呼吸不畅,双腿酸软得连路都走不得。
这一天晌午,好不容易捱过两个时辰,看着翠儿送走嬷嬷,她无力地伏在软枕上,实在耐不住穴里又胀又痒的煎熬,颤着手握住玉势留在体外的部分,青葱玉指与红绸相纠缠着,小幅度地抽送起来。
白玉被她的体温熨得暖融融的,本就光滑的玉质裹满淫水,变得更加滑腻。
她插得越来越顺畅,渐渐得了趣,红着脸低低地哼叫着,两只雪足用力蹬向床面,膝盖微屈,嫩穴上挺,像是正被什么完全透明的男人痛快肏干似的。
如是自渎了一会儿,眼看快要泄身,絮娘忽然听到翠儿在外头轻轻叩门,连忙停下动作。
敏感的身子卡在不上不下的地方,着实难受,她却顾不得这许多,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青丝,忍着酥痒将湿淋淋的玉势拔出,以帕子揩净,收进盒子,扬声唤翠儿进来。
宅子里聪敏又听话的婢女不少,然而,出于对蒋星渊的信任,絮娘还是更亲近翠儿,有什么事总是吩咐她去办。
翠儿小心将门从里面掩好,禀报道:“娘娘,少爷托人送信进来,说他在隆盛酒楼等您,请您悄悄过去见一面。”
闻言,絮娘喜不自胜,连忙踩着绣鞋站起,对着镜子淡施脂粉,又换了身颜色素净的衣裳,急匆匆往外走。
她对管事说自己想出门逛逛,中午在外头用饭,带着翠儿登上马车,在七八个护卫的簇拥下,朝隆盛酒楼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