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棱有角的活物,那东西刁钻古怪到了极点,时不时露出獠牙,往要命的关窍处不轻不重地撞击一下,带来前所未有的酸麻,有时候又故作温顺地抵住层层叠叠的皱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那些沟沟壑壑彻底推平,自敏感的软肉上碾过。
她明明在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欢爱,徐元昌松开双手的时候,身子却得了趣,恬不知耻地在他腰间起伏落坐,穴里流出的淫水将他胯下的毛发浇成湿淋淋的一片。
如是纠缠了一炷香的时间,絮娘紧绷着腰肢快速套弄几下,仓促地直起身子,将依旧硬挺的阳物吐出,穴间喷射出一道又急又多的水液。
她泄得美目涣散,浑身脱力,软绵绵地倒在徐元昌怀里,俏脸红扑扑的,格外惹人怜爱。
徐元昌低头亲吻着她,玉茎往前头送了送,借清澈的水流冲洗茎身的黏液。
与此同时,他用细腻的指腹快速揉搓着阴核,将过于激烈的快感尽可能地延长。
絮娘软软地轻哼着,双腿想要并拢,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徐元昌与她缠绵了一会儿,手指来回抚弄着有些红肿的朱唇,眼神幽深,充满暗示意味。
絮娘虽然疲惫,却不敢扫他的兴,遂强撑着翻过身,趴在他双腿间,探出小舌妥帖地服侍着高高耸立的玉茎。
舔鸡巴的活计是已经做惯了的,可上面还沾着她体内的淫液,吃起来带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气息,絮娘越舔脸越红,香腮被硬物戳得鼓起一个小包,长睫害羞地低垂着,时不时颤抖两下。
徐元昌爱怜地把玩着两团娇乳,拇指与食指合力夹住深粉色的乳晕,挤出一股一股奶水。
身下的被褥被奶汁和乱七八糟的体液沾染,几乎没有一块干地方,他在絮娘的伺候下射意渐浓,将她推倒在条凳上,拎起两条细细白白的腿儿,面对面插进穴里,耸身大干起来。
“娘子真是水做的骨肉,我先射给你一回,待会儿再干进后面的小洞,来个雨露均沾,你说好不好?”他来回抚摸着她鼓胀的玉乳和纤细的腰身,只觉触手光滑,如同凝脂,慨叹身下这具身子无处不美,无处不销魂蚀骨,忍不住又俯下身亲她。
絮娘“嗯嗯啊啊”地叫着,藕臂紧搂着徐元昌的脖颈,听到他问起“后穴有没有被人开过苞”,既不敢撒谎,又羞于道出实情,只能闭着眼睛装傻。
她隐隐觉出体内那物陡然胀大,抽送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心有所感,架在他腰上的玉足紧张地蜷缩着脚趾,耳根不知不觉红透。
须臾,絮娘听见徐元昌闷哼一声,红着脸儿受了他满满一泡浓精。
徐元昌将外衣解下,铺在白玉床上,搂着絮娘躺在一处歇息。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说着话,手指伸进盛满了浓精的穴里搅动着,时不时将浊液抹在白嫩的腿心,又抵着圆圆的肚脐画圈。
待到黄昏的余晖洒进山洞,徐元昌再度起兴,半哄半强地令絮娘骑坐在身上,将阳物对准后头的小嘴,一路长驱直入。
或许是那瓶“芙蓉娇”确有奇效,絮娘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出现,正相反,后穴已经分泌了不少黏液,将裹着珠子的肉茎吞入时,虽觉酸胀,却没有受伤。
“我就知道……”徐元昌爽快地在被前人开拓过的地方抽插着,眉眼舒展,神情兴奋,“你这样天生的尤物,就该给男人干熟肏烂,哪一个洞都不能放过……啊……小浪货,后头怎么也这么会夹?”
絮娘披头散发地坐在他腰胯间,白里泛粉的玉体随着激烈的顶撞一颠一颠,胸前晃起诱人的乳波。
她小声呻吟着忍受排泄一般的怪异快感,被他逼迫不过,方才断断续续地说几句淫声浪语:“相公的……相公的鸡巴好大……插得奴既难受又舒服……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