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腰间,哪个正常男人撂得开手?
庄飞羽迟疑着转过头,本想询问宋璋的意见,看清絮娘的模样,呼吸一窒,一把火从小腹一路烧至天灵盖,整个人都是懵的。
将她献给上峰的愧疚、杀伐决断的狠辣、越燃越炽却寻不到出口的欲火、亲眼看到她被别的男人肏干而生出的嫉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事态渐渐脱出掌控,令他感到恼怒与不安。
宋璋紧抱着絮娘不放,对庄飞羽摇了摇头。
庄飞羽听见自己木木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僵滞晦涩,沙哑难听:“若是实在忍不住,就尿在我身上吧。”
与此同时,宋璋掐着絮娘的细腰,将她重新按了回去。
裹在阳物四周的黏液已经变冷,重新杀入温热的女体,冰得絮娘打了个哆嗦。
饶是已经被粗大的阳物肏开肏透,絮娘还是无法适应这过于强烈的侵占感,难受地蜷起上半身,娇泣道:“飞羽,你只会欺负我一个……”
本是带着撒娇意味的埋怨,听在心里有鬼的庄飞羽耳中,却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他眼前发黑。
他着实辜负了她,为了自己的前程,狠着心将她送到别的男人胯下。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木已成舟,已经由不得他反悔。
将这件事死死瞒着,往后加倍待她好,也就是了。
他低声道:“不欺负你,还欺负谁?听话些,我知道你吃得下去。”
絮娘咬着红唇努力放松小穴,还不等适应,便被宋璋疾风暴雨一般肏干起来。
娇小的身子像一只孤舟,在大海中左摇右摆,起伏晃动,她慌乱地叫道:“相公……相公慢些……啊……”
宋璋大胆地将捆缚着她手腕的绸带解开,握着青葱玉指亲吻数下,扶着撑在胸膛。
絮娘摸到掌心的衣料,只觉质地上乘,刺绣精美,不大像庄飞羽过来时穿的那件,心里泛起些微疑惑,嫩穴被巨物填满,柔嫩的宫口遭到猛烈撞击,又把这一点子疑虑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本想撑过这一遭,伺候着他先射一回,再下床解决难言之隐的,万想不到他今夜格外持久,挺着腰往上操弄了她许久,又翻了个身,自背后入将进来,干得她死去活来。
温软的小穴越收越紧,被他吸空了的玉乳又开始发痒,絮娘昏昏沉沉地伏在厚厚的棉被中,细腰下塌,肉臀高翘,听着男人甩胯撞击细嫩皮肉的“啪啪”声响,奶子被他绕过来的大手捉住,重重一挤,终于撑不住,含糊哭叫起来。
伴随着她娇弱的哭声,奶孔迸出一股雪白的汁水,与此同时,穴里喷出大量透亮的阴精,将昂扬粗壮的阳物冲了出来,藏在贝肉中的小小尿孔也急射出带着淡淡骚味的水柱,淅淅沥沥,尿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这般糜烂香艳的景象,给了宋璋莫大的满足感,也令庄飞羽又嫉又恨,在心里将“淫妇”两个字默念了千百遍。
絮娘难以面对自己被男人干尿了的事实,无力地将滚烫的玉脸埋进被褥之中,只露出两个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尖。
还不等她喷完,那根肉物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冲了进来。
絮娘勉力承受着,又挨了上千抽,抖着身子连丢两回,方才迎来腥浓黏稠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