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紧靠在男人胸口,因着知道他绝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也就歇了求饶的心思。
她咬着下唇,玉手颤抖着探至身下,忍着揉搓花蒂的渴望,捏着颗珠子往旁边扯了扯,深吸口气,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温热的尿液。
徐元昌面容俊美,衣着整齐,看着像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附在她耳边说的话却透着十二分的下流:“听听这动静,像是许多人在你的嫩屄里轮番射过一回,你怎么夹都兜不住,又腥又臭的精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絮娘身子一抖,想起刚从山匪窝出来那回,躲在死士们房间的门板后头,悄悄泄出许多阳精的旧事,呼吸越发紊乱。
不多时,徐元昌重又将絮娘抱回床上。
他哄她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大红色的床被间,借着明亮的烛光,细细欣赏抹过药膏的花穴。
只见原本光洁白皙的嫩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小小的珍珠胀成黄豆般大,不知羞耻地顶开花唇,拱立在外,穴口规律地一缩一放,就连后头那个用来排泄的小洞也跟着规律收绞起来。
透亮的淫水不断滴淌下来,越流越多,像是发了大水。
最有趣的是,明明已经被春药折磨得受不住,她还是难以摆脱骨子里的羞涩,一只玉手死死攥着帕子,另一只紧抵着朱唇,压下涌到嗓子眼的呻吟。
纤细的腰肢本能地塌陷下去,饱满的臀瓣高高翘着,她的肌肤太嫩,穴间已经被珠串折磨出一道明显的红痕,半透明的玉珠沾满花液,像是被什么极软极细的刷子均匀地刷了一层清油,泛起晶莹的光泽。
徐元昌并拢两指,在饥渴无比的穴口磨蹭两下,浅浅刺入,又残忍抽出。
絮娘被他勾出淫性,“呜呜呜”哭叫起来,雪臀跟随着他的动作热情迎凑,小声说道:“王爷……好痒……好难受……”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不难受?”徐元昌明知故问,沾满淫液的手掌描摹着臀瓣的形状,整具高大的身躯伏在她背上,隔着肚兜用力掐握丰满的乳儿,“是不是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一根喂不饱,必得好几个精壮男人围着你,把浑身上下所有的洞塞满,才能快活?”
在情欲的持续折磨下,絮娘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
她无力地摇着头,珠泪飞溅,脸颊通红,在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插入时,骤然仰高玉颈,短促地叫了一声:“王爷……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这样干你吗?小屄为何咬得这么紧?”徐元昌“噗嗤噗嗤”抽捣着手指,时不时抵着花芯旋磨抖动,逼得絮娘两腿直颤,淫水更是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还是不要男人们一起奸你?”
“啊……不……我不行了……哈啊……”絮娘双目涣散,表情失控,披在肩上的红纱也不知什么时候滑至小臂,浑圆的香肩之下,两团饱乳高高耸立着,完全充血的乳珠将肚兜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洇出的奶水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她大张着双腿,玉体在徐元昌拔出手指时往前倾斜,在他插入时又主动向后迎合,穴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听得人面红耳热。
在她泄身的那一刻,徐元昌忽然解开珠串,将丝绳末端的玉珠塞进拼命痉挛的水穴。
冰冷的珠子激得絮娘打了个颤,她像只无助的兔子一般胡乱扑腾着手脚,却被徐元昌紧紧抱在怀里。
“别怕,放轻松……先让这根小鸡巴肏一肏你,等身子适应了,才能吞得下相公的大鸡巴。”他说着怪诞又淫乱的话,目不转睛地看着第二颗珠子、第三颗珠子排成直线进入她的身体,胯下那物硬得甚至有些发疼,“我这是为了你好,明白么?”
絮娘失神地扭过头看着他,红唇微微张着,和他温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沉浸在泄身余韵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