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絮娘收住脚步,回头看向有如芝兰玉树般的清俊少年,终于找回主心骨,珠泪“啪嗒啪嗒”落下,也顾不得身为长辈的端庄,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蒋星渊心知有异,低声示意下人们不要声张,将絮娘抱进屋里,关紧门窗,细细询问。
絮娘边哭边将今日所见和盘托出,紧紧拉住他的手,道:“阿渊,他一定瞧见我了,说不定这两日就会找上门,咱们……咱们逃吧?”
“娘,你别害怕。”蒋星渊低头思索片刻,神色并不如何惊慌,“逃得了一时,逃得了一辈子吗?再说,我还要回宫里当差,便是搬家,也不可能离开京兆,只要他有心,总能找上我们,你说对不对?”
絮娘的身子抖得如风中落叶,一双美目哭得红红的,无助却依赖地看着他,问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蒋星渊被她看得心头火热,轻轻抚摸着乌黑的云鬓,慢慢将她按在床上,解开小袄上的扣子,柔声道:“这件事我来处理,多年前的旧账,也该有一个了结。”
他抓揉着柔嫩的乳房,贪婪地吸吮着香甜的奶水,听见她说了许多担心他安危的话语,心口被满足的情绪填满,终于撑起身笑道:“娘,我已经不是任人宰割的孩子,知道该怎么保全自己。你相信我,好不好?”
絮娘怔怔地看着他,见他唇角沾着几滴奶白的汁液,下意识伸手去擦,想起便是嫡亲的母子,也没亲昵成这样的,玉脸不由火辣辣地烧起来。
蒋星渊极自然地捏了捏她的手,继续伏下身吃奶。
到得用过晚饭,天色微微擦黑,蒋星渊将絮娘送进院子角落用来存放杂物的房间,在不到三尺宽的木板上铺好厚厚的被褥,按她坐下,道:“娘且在此对付一晚,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做声。待我料理了他,亲自过来接你。”
絮娘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心狠手辣的庄飞羽,紧张地抓着他的袖子不放:“阿渊,你实话同我说,你到底有几成把握?若是你有个什么闪失,我也没法活了……”
听得这话,蒋星渊心里越发高兴,安抚道:“娘放心,我不会有事。”
他将房门从外面锁好,自去前头布置。
且说庄飞羽这一边,自打被最听话最柔顺的“兔子”咬了一口,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他便将那件事引为奇耻大辱,发誓若有机会再次见到絮娘,必要教小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絮娘私逃之后,他在宋璋面前挨了不少呵斥,虽然厚着脸皮,照原定计划跟着前往富庶之地赴任,却再也没有得到重用。
他不甘心就这么籍籍无名,花重金买了位花魁娘子,借美人的销魂窟打通官场,投到道台大人门下,还替对方养了个儿子,终于混了个风生水起。
至于陪着道台大人前往京兆述职,却在天子脚下发现了絮娘的踪迹,实在是意外之喜。
庄飞羽几乎一刻也等不得,甩开同伴,远远地缀在马车后头,记下絮娘的住址。
他存着几分警惕,花银子买通斜对面住着的大娘,打听絮娘的身份和院子里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