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着胆子摸向女子的私处,胯下用来交合的部位虽然已经消失不见,相连的皮肉却感觉到真实的痛感。
蒋星渊好奇地揉弄了一会儿,发觉敏感的身子渗出许多黏腻的花液,心下越发兴奋。
絮娘在睡梦中难耐地娇吟了两声,玉腿紧绞,花户上挺,这近似于迎合的动作吓得他眼皮一跳,忙不迭抽回湿淋淋的手。
他做得比阉割那夜还要过分。
可他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蒋星渊看着昏睡的美人绯红如晚霞的俏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他在她眉心极温柔极爱怜地亲了一记,擦干净湿润的下体,照旧帮她穿好衣裳,紧搂着柔软的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色将将发白,蒋星渊便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他对在院子里扫地的翠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好生照顾絮娘。
庆安九年五月初五,蒋星渊义无反顾地走进幽深宫墙,踏入权力的核心。
自这一天起,这个靡烂腐朽的王朝,向他徐徐展现残酷又迷人的真实面目。
0123 第一百一十九回 木秀于林众所阻,事缓则圆擅择主
说来也巧,这一日正好是乐阳公主的忌辰。
窦迁脱下以云锦裁制而成的华服,换上半旧的灰蓝色圆领长袍,迈着持重的步伐,走到明德殿外。
他打量着垂首恭立的几个小黄门,眼中精光一闪,低声警告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不用咱家提醒,你们心里也清楚。把皮子绷紧点儿,小心伺候,若是碍了圣上的眼,咱家可没脸帮你们兜揽!”
小黄门们神情一凛,连忙齐声应诺。
窦迁站在镂刻着三交六惋菱花纹的窗子底下,仰头望着飞檐上的脊兽出神。
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可他们这没根的奴才,自打进宫那一日,便绝了传宗接代的可能,无论表面看起来多么风光,手里捏着多少好玩意儿,也改变不了死后无人供奉的凄凉境遇。
正沉思着,里头传来圣上低低的呼唤声。
窦迁将脊背弯下去,再弯下去,脚步变得又轻又快,像一只虽然老迈、身手却还灵活的豹子,推开沉重的朱门,走进殿内伺候。
“万岁爷,您有什么吩咐?”他抬起垂赘的眼皮,看到年轻俊美的永宁帝徐元景站在书案前,手里握着的画笔墨痕未干,桌上雪白的宣纸中,横卧着一位红衣美人。
永宁帝精通琴棋书画,尤擅工笔,画功精妙绝伦,那美人醉倚海棠,媚态毕露,仿佛下一刻就要从画里钻出,活过来一般。
“哎呦!万岁爷这幅画真是了不得!”窦迁露出惊讶之色,“瞧瞧这神韵,这配色,实在是出神入化,老奴斗胆说一句,便是前朝大家的巅峰之作,也不过如此。”
“老东西,你懂什么?”永宁帝被他逗笑,搁下画笔,修长的手指轻抚美人的笑靥,神色又转为哀伤,“朕不过是随便画画,聊寄哀思罢了。”
“老奴确实没读过多少书,可就是打心眼里觉得万岁爷画得好。”窦迁作出一副憨厚样子,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一晃眼,公主都走四年了,可老奴回想起来,总觉得她和万岁爷并肩坐在这榻上看书的事,就发生在昨天……唉,这大概就是老话常说的‘天妒红颜’吧……”
他的寥寥数语,勾出永宁帝更多伤怀,一主一仆在殿内长吁短叹,不知不觉,竟然聊了大半个时辰。
待到尚食司的人战战兢兢地将午膳端进去,窦迁捧着圣上亲赐的美人图和两样难得的赏赐,恭恭敬敬退了出来。
内侍司领头的大太监带着满脸喜色,忙不迭迎上来讨赏:“老祖宗,您要的孩子可算找着了!净身所的奴才们过来报我的时候,我还觉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