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转睛地看着絮娘将浓黑的药汁喝下,又亲手喂她吃了半碗粥,蒋星渊双眸中满是眷恋,恨不得将这一刻无限延长。
絮娘渐渐觉得困倦,如往日一般和衣躺在床里,许是因着和儿女团圆之日就在眼前,将心结暂时抛在一边,刚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蒋星渊耐心地听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变得绵长,等到她睡得熟了,跟着躺在床上,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衣带。
他从背后抱紧温软的身子,狂热又绝望地亲吻着细软的青丝、微蹙的娥眉、小巧的鼻尖,薄唇颤抖着停留在柔嫩的樱唇上,贪婪地品尝着她的甜美,久久不肯离去。
他将她的外衣连里衣一并脱净,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第一次肆无忌惮地欣赏着眼前这具风流动人的玉体,同样赤裸的身躯紧紧压住她,以嘴唇膜拜着美好与温暖所凝聚的实物,以双手亵渎着情与欲化作的具象。
他是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孽种,是没有良知的败类,善于伪装的虎狼,胸腔里长着颗黑色的心,身体里流淌着黑色的血。
可黑色的心也会跳会疼,他毕竟是肉身凡胎,也会为了一个人牵肠挂肚,死去活来。
他拢住絮娘的双手,将微微发热的阳物裹在柔嫩的手心里,依循本能前后抽动。
标榜着男性身份的器官还未完全长成,秀气又漂亮,他一手约束着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捧住她的脸,急切地再度吻上去。
年幼之时,他总是梦见她答应做自己的娘亲,欢欢喜喜地从美梦中醒来,现实却如冷水一般逼迫自己清醒。
而今,他渐渐长大,野心也越长越可怕,他不再满足于虚无的幻梦,而是跃跃欲试着将愿望变成现实。
他不止要她做自己的娘,还要她当他的女人。
要她依靠着他的庇佑而活,一时半刻也离不开他。
要她眼中所见、心中所想,只有他一个人。
蒋星渊没能坚持多久,便将黏稠的热液喷射在絮娘光滑的小腹上。
他喘着粗气将她的身子清理干净,穿好衣裳,掩盖所有异样,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终于积蓄勇气,拿起磨好的刀去了柴房。
0121 第一百一十七回 挥刀斩孽根一错再错,呼痛衔香乳求仁得仁
天色发白之时,絮娘被竭力压抑的呻吟声惊醒。
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梦中,待到那声音逐渐变得微弱,方才反应过来,穿上绣鞋,神情恍惚地走进柴房。
看清眼前血腥又惨烈的一幕,絮娘花容失色,倒退两步跌坐在地。
只见蒋星渊仰面躺在一张半旧的门板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里叼着一块白布,已经有出气没进气。
他的鬓发被汗水完全打湿,泛着冰冷的光泽,上半身衣着整齐,裤子却不知去了哪里,下腹和双腿上部以白布扎紧,牢牢固定在身后的板子上,会阴处被布条勒得高高隆起。
本该暴露在外的阳物与子孙袋被锋利的刀刃完全割除,腿心空空荡荡,血肉模糊,不远处的地上散落着几块死物。
絮娘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扑上去紧紧抱住蒋星渊的脑袋,大哭道:“阿渊!阿渊!你快醒醒!你……你干了什么傻事?”
蒋星渊艰难地睁开双眼,虚弱地抬头看了看她,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瓦盆。
瓦盆里装着干净的柴火灰,是他昨夜准备好的止血之物,不想阉割的过程耗费了太多心力,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照顾自己。
絮娘边哭边抖着手捧起火灰,均匀地洒在可怖的伤口上,一想到蒋星淳凶多吉少,蒋星渊又在眼皮子底下做出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蒋家的香火怕是要从此断绝,只觉内心悲痛到无以复加,真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