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是向后靠,从缝隙中去打量亚撒的脸色。 亚撒的脸色还是一样苍白,但总算不像晚上那样苍白的没有人色,他的手臂也有了温度。 大约是发现亚撒的病没什么大不了的,柏易定了心,又挣脱不了亚撒的怀抱,头一歪,又睡了过去,毕竟此时距离他“眯一眯”也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人的生物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心里没事的时候,闹钟可能都叫不醒。 但一旦心里有事,不需要闹钟,自然就在需要醒的时间醒来了。 柏易一整个晚上都在这种睡一个小时起来看一眼,看一眼之后又睡的糟心情况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