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折磨居多。
简之已经做好了屁股受疼的心理准备,不过今天的梵天似乎有点不一样。
“你……你老舔我那儿做什么……”简之胸前的樱桃被梵天含在嘴里反复舔吮,他舒服得蜷起了脚尖,情不自禁地按住了梵天的脑袋。
“你总是这样。”梵天抬起脑袋,用手继续揉搓被他舔得肿胀的樱桃,“嘴上说着不要,手却不让我走。”
“我才没有。”简之的视线不自然地别向一侧,“你爱舔不舔,我又没有求你。”
“是,是我自己爱舔。”梵天说着脑袋不断向下亲吻,当他来到简之的双腿之间时,简之慌乱地抓住他的肩膀问:“你、你这又是做什么?”
梵天没有接话,而是含住了简之小巧的性器。
简之脑子里的神经瞬间绷紧,接着一齐涌向下半身那快乐的源泉。他一会儿抓紧床单,一会儿按住梵天的肩膀,两只手慌乱无比,简直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简之看了眼埋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那颗脑袋,一时间羞得不行。
他感到后庭处凉飕飕的,不用去摸也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梵天吐出挺立的性器,舔了舔简之的腿根,抬着眼眸问:“别的Alpha给你舔过吗?”
简之看着那陌生的带有侵略性的眼神,猛然意识到原来梵天把他在浴室里说的那句话当了真。
我从来不缺Alpha。
敢情这家伙是想和压根不存在的对手一较高下,所以今天才这么耐心?
简之觉得好笑,故意没有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