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叫我滚开。”

“只有他们吃完了,我才可以去捡剩下的。”

雄性的神情看上去悲伤而落寞,她并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他,只能是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他微微扬了扬嘴角。

“我当时很不理解,为什么都是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凭什么?明明我才是天赋最高的那个。”

“我厌恶熟食,不过今天,谢谢你。”

雄性说完话起身,拍了拍身后的泥土,准备转身回山洞里。

元月有点好奇,追问道:“那后来呢?”

谁曾想,这一问,她非但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答案,也没有等到任何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