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哑口无言,两位亲戚都沉默了,只有孟母狠狠瞪着他。
其他人笑着想打圆场:“孟阑你看你,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较真了。”
“小姨,是你忘记了,我从小就较真。”孟阑笑笑,一字一字的反问:“不行吗?”
亲戚们互视,又望了望孟母的脸色,开始变话题。
林映池面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暗讽不反击,夸赞也不给反应,让她们干聊。
她稍稍用力捏孟阑的手,柔柔软软的仿佛能抚平他的烦躁。
孟阑知道她的意思,同样不搭理母亲和亲戚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示意保姆端两杯咖啡过来。
林映池尝了一口,眼眸微亮,跟孟阑咬耳朵:“不错,你家用的曼特宁。”
孟阑小声说:“有点烫,也有点酸。”
“它最适合高温,你慢慢喝,别烫到舌头了。”林映池叮嘱。
话音刚落,孟阑倒吸一口气,她望过去,他无奈的抿嘴巴,“好像真的烫到了。”
“没事吧?我看看。”林映池旁若无人的想去看他烫伤的地方,往前凑近些。
孟阑喉结滚了滚,语气有些紧张:“怎么看?”
“我可以......”林映池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正想让他张嘴时,倏地对上目光,后知后觉意识到场景不对,动作好像也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