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的自豪:“您说的是望月公司吧?”
“对对,开发商好像是叫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傅霁清定公司名字前特意给她打电话询问,许洛枝第一反应也是好听,但不像公司名,像人名,他却不管,说她觉得好听就行。
后来每次许洛枝听见别人说“望月地产集团”都很想笑,又文艺又土。
司机把车停在江清小区门口,许洛枝付钱道谢,拖着行李箱快步往里面走,脚步有些雀跃。
小区里的设施没有太大变化,只多种了两棵树,晚上依旧十分静谧,只有几盏路灯。
她走进熟悉的楼道里,上到十楼,明明给惊喜的是她,心跳却不由自主的快起来,摁密码打开门,客厅里漆黑黑的。
许洛枝开灯,入眼是熟悉的家具摆设,三年来都是如此,她喊了声傅霁清,没有回应,他不在家。
她发微信问他是不是在公司,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分钟,没有收到回复,决定先上楼看看父母。
许洛枝坐电梯上到十六楼,熟门熟路的开门,正想扬声叫爸妈,听见一阵阵笑声。
她走进去,看见傅霁清和父母围着茶几,正在玩扑克牌,许母笑得很大声,许父嘴角也扬着,其乐融融的模样仿佛是一家三口。
她脸上浮起笑意,感觉像是春风拂过融冰,心里都是暖的。
是傅霁清最先注意到她的,有些怔愣,定定地注视着不动,许父许母这才顺着他的视线转头。
“哎哟,你这悄无声息的,吓死人了。”许母边说边笑起来,起身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今天春假不出去旅游吗?”
“嗯,今年不出去。”许洛枝走到茶几边,声音很轻,像是撒娇:“妈,我饿了。”
许母点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祖宗啊,一回来就伸手要吃要喝,想吃什么?”
“香肠面。”
“行,我去给你下面。”许母把位置腾开,牌塞到她手心,“你来替我打,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许洛枝笑着答应:“好,辛苦妈妈了。”
她坐到许母原来的位置,目光落在傅霁清身上,把扑克牌递过去,故意道:“手下留情?”
他伸手接牌,握住她的指尖,翘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牌场上无感情。”
“真的吗?”许洛枝弯了弯手指,轻挠着他的手,仿佛是在讨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