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要倒下了。”
项维冬往旁边一伸手,可没搭到席冲,自己还差点摔倒。
他恼怒地抬起头,就见席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前面,并成功和游阳会晤。
“哥!”
游阳这一声喊得百感交集,眼眶红红,好似大半年没见过亲人。但凡席冲一声令下,他就能立刻开闸泄洪,用眼泪将这层楼淹没。
他紧紧抱住席冲的胳膊,心脏塌掉的小房子又一点点重建:“你们怎么来了?”
席冲任他抱着自己的胳膊,问他:“你哪个屋?”
游阳憋着眼泪,回头指了下,然后眼巴巴望着席冲,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好想你啊。”
他已经足足三天没见到席冲了,过了今天,还要再等十二天才能再见面,因为学校两周才放一次?恕?
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来了。
席冲太熟悉游阳这个模样,用手点了点他,警告他:“不许哭。”
“哦,”游阳委屈巴巴,“那你想我吗?”
“好肉麻哦,”项维冬冒出来,豪迈地揽住游阳肩膀,把他上半身压得快要弯下去,然后哈哈大笑着把他的头发揉得凌乱,粗声说:“我可想死你了臭小子,快带我去你宿舍看看,你的室友都到了吗?”
“……”
游阳艰难地从项维冬怀中回过头,看到席冲慢悠悠走在他们身后。他身上穿着白色短袖和牛仔外套,和在废品站埋头干活时的模样完全不同,浑身充满清爽的少年气息,走在一众乌央家长中,尤其突出显眼。
可没再多看一眼,项维冬就把他的脑袋掰回去,朝前摆正了:“你往哪看呢,看路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