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买去。”
“可是我哥没钱呀。”
“我出,才多点钱,猪尾巴想不想吃?”
两人进了房间,声音渐渐变低,随即响起来的是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席冲本来把书包放到一边,打算继续拆电视,但视线总是被书包吸引过去。
可能是书包太旧了,放在废品站的院子里很像被丢弃的垃圾,就应该被一并处理了。
席冲起身把书包拿过来,摸了摸磨损严重的背带,拉开拉链。
除了书本以外,里面只装了一套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但依旧能看出边缘泛白,不知洗了有多少次。
“席冲!”项维冬在屋内喊他。
席冲放下书包走过去,项维冬掏出一百块给他:“去买点卤货,猪耳朵和什么来着,猪尾巴对吧?”他回头问游阳。
游阳坐在椅子上,摇头晃脑地喝着汽水,对项维冬点了点头,又眯着眼冲席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