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肯丢第二次,听见他没羞没臊的话,爬着便想跑,可身上压着个沉重的李鹤鸣,身子都被干得发软了,哪里跑得掉。

李鹤鸣直起身,手掌死死按在她背上将她压制在身下,肉棒干得越发凶狠,林钰这时还能稍稍挣扎几分,可李鹤鸣急抽猛送了上百下后,她便只知道趴在榻上翘着屁股吞鸡巴了。

林钰可怜巴巴地呻吟着唤他,时而喊一句“二哥”,或道一声“夫君”,本想求他慢一些,可却只换来身上人落在眉间轻柔的吻和越发狠重的蛮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