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我还关心你舒不舒服呢,嗯……慢点……”
李鹤鸣听见她细声嘤咛,抬起头看她,他浑身发汗,林钰同样面色绯红,双手无措地抓着桌沿,发间那支梨花都在晃。形势一转,被逼迫玩弄的人便好似变成了她。
李鹤鸣动了几十下,听她嘴里小声哼哼着又喊他“轻些”,脱口道:“当真是瓷玉做的娇身子,稍弄重些便要喊轻喊慢。”
林钰抬起另一只脚用鞋尖抵他胸口,不满道:“二哥既然嫌我,自己弄就是了……”
李鹤鸣舔了舔干涩的唇:“我没嫌。”说罢便不作声了,只顾将胀疼的性器在她脚部细腻的皮肤上蹭磨。
射精的那一刻,李鹤鸣眯着眼,硬是咬牙憋着没喘出声,但粗长的肉棒却欢快得压不住头,整根颤了一颤,沉甸甸跳起来打在了林钰的脚背上,“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