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声色微沉:“我自己的妻子,我不能亲吗?”

说着就又低下了脑袋。他唇还没靠近,舌头倒已探出了口,亲吻先伸舌头,也不知道从哪学的下流技巧。

林钰推他胸口,后退躲他,摇头道:“不能。”

她步子迈得小而急,月白色的裙摆如浪飘动,拂过李鹤鸣悬在腰间的绣春刀,李鹤鸣心痒得不行,直接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房中长桌上,锁着她叫她无处可去。

林钰惊得下意识抬手攀住他的肩,四目相接,臀沾上桌沿的那一瞬,她突然想起了当初与他在府中书房的桌案上是如何行的荒唐事。

那次李鹤鸣弄得太狠,叫她如今想起来仍有些怕,但想得深了,心底又会涌出几许说不清楚的古怪滋味。

她下意识并了下腿,下一瞬又被李鹤鸣掌着膝盖分开,不由分说地挤入劲腰,顶着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在她腿心撞了一下。

撞上来便不退了,炽热的性器隔着几层薄料子紧贴在她腿心上下蹭,又热又硬的一大团挤压着柔软敏感的阴阜,叫林钰忍不住发颤,连睫毛都在抖。

李鹤鸣自然察觉得到她的战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泛起薄红的脸庞,垂首在她眼皮子上亲了一下,亲完又抬起头来盯着她看,沉声问:“亲了又如何?”

强劲气势犹如山海倾覆而下,四肢化作铁锁禁锢躯壳,铁面相对冷声盘讯,这是昭狱中锦衣卫审乱臣贼子惯用的招数,眼下竟被李鹤鸣虚张声势用来讨妻子的吻,也不知该叫人说什么才好。

但林钰不是他狱中罪臣,而是拿了他错处的提审官,并不当真怕他,她抬脚用膝盖顶他胸腹:“明明是二哥做错事,竟还这样理直气壮吗?”

这一脚顶上来,李鹤鸣不躲不避,反而长腿一屈,顺势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林钰一愣,还以为自己顶得重了,或是他在外受了伤,自己不经意顶到了他的伤处。

但没想李鹤鸣跪下后一把将她罗裙推至腰腹,望着她那包裹在亵裤下的肥软粉穴,低头便重重亲了一下。

阳光斜照入屋??中,打在李鹤鸣半张侧脸上,他自下而上定定望着她,用手隔着亵裤在她的肉珠上轻轻地揉,道:“那我给夫人赔罪?”

这算赔的哪门子罪?他明知他一弄她就神思迷糊软成烂泥了,到时候他要如何便如何,哪里还轮得到她拿捏。

李鹤鸣心里的坏主意几乎摆在了明面上,林钰去拉他作弄的手,又手忙脚乱地推着裙摆想将自己身下遮住,拒绝道:“不、不成。”

可李鹤鸣哪肯听,双指捏着她的肉珠轻轻重重地搓弄了一圈,林钰立马松了手,蜷着脚趾可怜巴巴地“唔”了一声。

听声音,显然是舒服到了。

李鹤鸣扫过亵裤上显露的水痕,问她:“当真不要我舔吗?”

林钰正要回答,又见他垂着眼眸,在她柔软的大腿落下一吻,他握着她的脚踝,让她踩在他胯间勃发的性器上,低声问:“我苦思成疾,萋萋难道不曾念我吗?”

第72章 (72)h,躲什么,不是想踩我?

李鹤鸣示弱扮乖这一套在林钰面前永远百试百灵,只要他稍显露出半抹低落之色,林钰便很难拒绝他。

而且他此般放低姿态神色坦然地跪在她脚下,若林钰称自己心静如水,那必然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