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山在杨霄面前如同老熟人那样的攀谈,让在场的人感到意外,就连白经武脸上也露出诧异的表情。
“冷玉山?”杨霄面对眼前儒雅的男人,同样没有想到这次来九陵投资的老板会是老熟人。
杨霄不但认识冷玉山,两个人还非常熟悉,他们是小学到初中的同班同学。
杨霄八岁跟随杨镇南来到蓉城生活。
作为插班生进入蓉城第一实验小学读书。
那个时候班上的冷玉山仗着在省里当大官爸骄横跋扈,总是在班上总是欺负同学。
杨霄刚转到新学校,自然也成了冷玉山和他那帮狗腿子欺负的对象,可是杨霄在部队野惯了,不会管你冷玉山的爸有多大官,抄起板凳先揍了再说,每次都把冷玉山打得鼻青脸肿。
杨霄揍完冷玉山,回家以后当然也逃不了一顿胖揍。
即便如此,杨霄还是经常跟冷玉山和他的狗腿子打架。
可以说杨霄的小学就是在学习、揍冷玉山和挨揍当中度过的。
冷玉山那帮人后来被打出心理阴影,看见杨霄就躲。
初中,冷玉山很不巧又跟杨霄分到一个学校一个班。
或许是长了记性,冷玉山不再招惹杨霄,不过还是欺负班上的其他同学。
杨霄记得是初三上学期,冷玉山把班上一个女同学欺负哭了,杨霄上前帮女同学出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冷玉山不是男人,裤裆里不长那玩意。
呃!
杨霄骂人全跟部队的那帮兵痞子学的,这么难听这么骂。
冷玉山被骂得当场崩溃,唰地把裤子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全班同学的面前,他这样做只为了证明自已是个男人,然后红着脸跑出教室。
从那以后杨霄再没有在学校见过冷玉山。
后来听说冷玉山的爸爸当了奚川省委书记,把他送到国外读书去了。
这些事情对杨霄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他逐渐忘掉这个同班七八年的老同学。
杨霄和冷玉山没有什么交情,两人甚至是“仇人”。
“各位,我来向大家介绍……”冷玉山似乎对小时候的事情已经释然,表现得很热情,拉着杨霄的手,高举起酒杯说道:
“杨霄、杨局长,我的老同学!
我们的交情可以从八九岁就开始了。
很可惜,初中的时候我出国留学,杨霄继续留在国内,我们两个从此以后走上两条不同的道路。
大家举起酒杯,共同见证我和杨局长友谊的延续!”
“亲爱的,他是谁啊?”林沛儿忽闪着大眼睛,视线又落在杨霄的身上。
杨霄和冷玉山同年。
两个人的身高也相近。
不过冷玉山给人的是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感觉;而杨霄则恰恰相反,如同长剑一般锋芒毕露,言行举止给人强烈的压迫感。
如果说冷玉山是寒冷的冰块,那杨霄就是炙热的烈焰。
这个时候陈明的注意力也放在杨霄的身上,没有注意到林沛儿看向杨霄的媚惑眼神,压低声音说道:
“他就是杨霄!
刚才我们在车里说到的那个人!”
“小海,你哥哥来啦!”林沛儿很不合时宜地咋呼起来,逗恨不得缩到桌子下面去的张欣海。
张欣海低着头,连比带划地向林沛儿示意别出声。
他没有见过杨霄,可听过关于杨霄的不少事情。
在京城的时候父母、大姨,还有姐姐都把杨霄当成教育自已的标准,每次犯错他们都会说“你看杨霄大哥怎么样样”。
在张欣海看来,杨霄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他一直活在杨霄的阴影下,心里对杨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