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冷先生点头,刚坐到椅子上又马上站起来,说道:
“现在人在哪里,还是我去见他吧。”
冷先生跟在陶曼迪身后走出房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一个电话号码,接通后说道:
“把九陵的事情处理干净。”
陶曼迪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低头行走在中式庭院中。
秋风从山上吹来,刮得庭院的草木哗哗作响,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在地上。
枯叶刚落地,就有清洁工上前,把它扫落到垃圾桶里。
“廖叔,好久不见!”冷先生穿过廊桥,走到一间宽大的会客厅门口,向屋里的人热情地张开手臂。
“玉山!”省政协副秘书长廖长河受宠若惊,赶紧放在手里的茶杯,起身向门口迎上去,双手握着冷先生的手问候道:
“玉山,听老领导说你已经回国,我高兴啊!
怎么样,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
我知道你口味清淡,专门从市里的酒店请来两位扬州菜的大厨。
想吃什么只管跟后厨提出来。”
冷先生……呃,从廖长河的称呼来看,他的真名是冷玉山。
冷玉山拉着廖长河的手,并排坐在一张长椅上,叙旧道:
“没想到廖叔还记得我喜欢吃扬州菜。
这里挺好,跟我在江南省的家差不多。
廖叔,让你费心啦!”
“玉山,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还跟叔客气起来了!”廖长河热情地问候道:
“老领导的身体还好吧?”
陶曼迪坐在冷玉山和廖长河的对面,亲自为他们沏工夫茶,整套沏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配合上曼妙的身段,让人赏心悦目。
“老板、廖秘书长,请品茶。”陶曼迪把两杯茶送到冷玉山和陶曼迪的面前。
“喝茶!喝茶!”冷玉山端起茶杯,说道:
“老爷子挺好。
就是一直不习惯京城的天气,另外总跟我抱怨膝盖疼。”
“这是老领导在奚川落下的病根啊!”廖长河一脸痛心的表情,连连摇头叹息道:
“奚川气候潮湿,老领导在这里染上风湿。
是我没有照顾好他啊!
玉山,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冷玉山笑着说道:
“廖叔,我是一个生意人,回来自然是做生意。
这事你可别跟我外公说,他一直以为我在国外读博,这次回来跟他说想做生意,还在电话里把我训了一顿。”
“哈哈!”廖长河看到冷玉山委屈的表情,笑着说道:
“侯主席年纪大了,思想没有你们年轻人开放,你要多理解。
不过侯主席还是很关心你的,没少在省里给你打招呼。
在奚川你大可以放手去干,志伟书记是侯主席一手提拔起来的,我们这些老领导的部下如今在奚川也算有些话语权,不会看着你吃亏的。
生意上遇到什么困难,千万要说出来。”
“玉山以茶代酒,谢谢各位叔叔啦!”冷玉山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看到廖长河喝了茶,放在茶杯才继续说道:
“廖叔,还真有件事向你打听。
听说奚川南部有几座荒山准备出让?
你知道我爸喜欢吃那里的柑橘,别人种的我能放心嘛。
这次回来打算在那边买块地,种些水果。
一来帮助地方发展绿色产业,二来给老爷子送些新鲜的水果到京城。”
“这……”廖长河双手捧着茶杯,露出为难的表情。
现在确实有几座山在招标,主要集中在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