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对我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林缨难以抑制地发出了痛苦的呜咽。
她第一次想要用恶毒这个词语来形容景涟漪的话。
这个女人就这样可耻地掩盖掉她所有的恶行,把罪责轻飘飘地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林缨想要反驳她,但怎么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来。
“你还不知道吧?连欢帮你把抵押条销毁了,但她没能联系上你。”氛围太过沉重,景涟漪换了个话题。
林缨终于开始回想登机前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是她成功来到国外之后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去回想的记忆。
第二天早上,景连欢拉住了她,但她却不愿意再去理她了。
“我……”
“她生病了。”景涟漪告诉她,“她在除夕那天吞了安眠药。”
林缨焦急,“她现在还好吗?”
她的注意力果然被完全吸引过去。
“挺好的,就是常跟我抱怨为什么没能死成。”景涟漪担忧开口,“她说她对不起你。”
女人的话前后停顿几秒,给了林缨足够的思考空间。
景涟漪见她陷入沉思,又问,“她说她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累赘,她是你的累赘吗?”
“她吞安眠药是因为……”林缨坐不稳,她屁股往前挪,“是因为我吗……?”
景涟漪选择不回答。
她坐到林缨的身边,将脆弱的她搂进怀里。
女人的手指揉着她的脸颊,眼底尽是凉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