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独特的酸气。

你说这人忸怩,可他暗暗破坏人家的姻缘。可若是说爽朗,也不会见着阮清便羞地说上几句话,但却每个月固定五六天把林凝素叫在听雨楼,听他念写给阮清的情诗。

而且,据林凝素后来所知,这些酸诗阮清一封也没收到过。

孟桓他没送出去。

怎么一个比一个怂呢?这怕不是有什么臆症吧。

林凝素咬紧了后齿,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孟桓。

“林姑娘,何故这样看着孤?”孟桓好奇地问道。

林凝素收回目光,自知失了礼数:“回太子殿下,突然想起一些恼人往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