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也许是许久未曾参与这击鞠赛,生疏了不说,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抗拒,导致这比试对她来说格外疲累。

木球自前方滚来,身后的马蹄声愈来愈近,马鞍上的银铃声响略显沉闷。

是许融在她身后。

林凝素没回头,只是握紧了缰绳奋力向前,长杆挥起,直接向着木球击去。

“砰”得一声,木球去了沈敬安所在的地方。

她策马回首,看着许融冰冷的面色,笑道:“许将军便别让着我了。”

许融:….

此一句结束后,便拉开了差距,林凝素所在的一方势如破竹,眼看着便要取胜。

休憩的间隙内,她瞧见许融凑在阮清身旁,低声询问着什么,他目光放在阮清的手臂上,似乎是在关心这人的伤势。

林凝素正要重新鼓起力气准备下一场,便见许融举起手臂,向计筹的宫人示意着。

“我们认输。”许融话音刚落,阮清便打断道,“哎,融弟,我还可以继续的。”

阮清轻轻拽着自己左臂上的绷带,唇色因为细密的痛感略微有些发白。

许融不理解,问道:“这样的玉坠子,家中不是多的是吗?何必与林凝素…”他看向不远处那抹艳红的身影,此刻那少女正靠着白马,与沈敬安言笑晏晏。场面十分和谐,却无端有些刺眼。

“这枚玉坠子的意义不同,我应了人的,不可毁约。”阮清目光瞥向宴廊间的那个玄色身影。

许融向来对阮清有求必应,也只能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