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
报复魏成辉也好,酒后乱性也罢,此时身体的冲动和欲望做不了假,她不排斥裴征碰她。
她将滚烫的脸贴靠在他胸口,点点头说:“挺刺激的。”
她总是坦诚又直白,配着清冷秀丽的面孔,整个人又纯又欲。
裴征没再动,想要抽回手,又想起姜叶那句‘你怕什么。’
他很想知道姜叶心里在想什么,是对现状的妥协,还是也想从这乏味无趣的生活中搜刮一点刺激,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再这么抱下去,姜叶就会发现。
他硬了。
0009 春梦
姜叶靠在他胸口睡着了。
裴征把手抽回来,盯着她的脸看了会,论五官长相,姜叶长得并没有路愉熙漂亮,但气质独特,清清冷冷的,像秋天的白霜,冷却不扎人,有种特立独行的美。
路愉熙问他要不要玩换妻游戏时,裴征只问了句:“他老婆同意吗?”
再后来,路愉熙告诉他,姜叶同意了。
裴征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蹲在花园边上喂流浪猫的女人,她总是在每周三的晚上回来喂猫,也不像别的人,一边喂猫一边撸猫,她只是重复投喂的动作,并不亲近触碰她鞋头的猫咪。
裴征每个周三都要盘货,回来的时候,每次都会碰见她在喂猫。
风雨无阻。
他原本以为,他们俩的交集仅限于此,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光溜溜地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抱着,醉意绵软的声线说:“挺刺激的。”
裴征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翻了个身,伸手拉下内裤,将勒得生疼的硬物解放出来。
他扭头看了姜叶一眼,她是个防备心和警惕性都很强的女人,哪怕他将自己的底细和盘托出,她也没有开口讲一句关于她自己的私事,她包裹得谨慎又完美,喝醉酒也没有乱了分寸。
或许是笃定他不会对她做什么,光裸滑腻的身体紧紧挨着他,还睡得安然恬静。
裴征伸手关掉灯,背过身,缓缓闭上眼。
酒精作祟,他难得做了春梦,女人含着他的性器卖力吞咬,他爽得不能自抑,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往她喉咙里抽送,性器粗大,插得女人呜呜哭叫,听得他性欲更重,他疯了似地挺胯插送,低吼着射精时,他抓起女人的长发,看见她通红的眼睛,她鼻头也泛着红,嘴角渗出乳白色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