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得眯起眼,又往他面前凑近,鼻尖对着他的,呼吸交缠,她的声音有些哑,却又透着媚到骨子里的软:“你不困吗?”

“嗯。”像是证明自己一样,他用硬挺的性器顶了顶她的小腹。

已经做了四次了,他好像还没吃饱。

姜叶被翻来覆去操得小腿都快抽筋了,到现在腰也还酸着,被他顶了一下,她伸手去圈住那庞然大物,食指点了点龟头:“睡觉。”

也不知是对鸡巴说的,还是对人说的。

裴征看得好笑,咬她的鼻尖:“好,睡觉。”

他将她用力搂在怀里,下巴搭在她忘 憂 艸 獨 家 付 費颈窝,两条长臂焊铁般将她牢牢箍在胸口,头顶是璀璨星河,远处涛声壮阔,皎皎月光洒下清冷的银白色。

世间万物在此刻,像被潮水吸了声音,只剩下寂静的美好。

裴征抱着怀里的女人,仿佛抱着全世界。

他满足地闭上眼,眼尾的断眉都泛着一抹温柔。

0077 黏人

姜叶在睡梦中被人晃醒,男人搂着她靠在防护栏上,带她看日出,红色的太阳缓缓跃出地平线,海面上蓝色与红色交接,白色海浪拍打着扑向礁石,清脆的鸟叫声划破幕布,黎明被撕开了个口子,倒出干净的云朵。

她在冷空气中微微眯起眼欣赏这美轮美奂的晨景,男人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厚重的嗓音问她:“冷吗?”

姜叶摇头,把脑袋枕在他胸口,听他安稳有力的心跳,唇角是压不住的笑容。

今年的冬天像春天一样暖和。

年三十前一晚,姜叶去了趟杜家,给杜响和丁莲送了礼物。

杜家三少爷回来了,在房间里倒时差,据说回来带了不少礼物,还有姜叶的一份,丁莲拿出来,和自己的红包一起,全放在姜叶手里。

姜叶垂眸看了眼,红包有两份。

另一份给谁的,不言而喻。

丁莲给自己的盆栽喷了喷水,问她书店有没有缺的,上次让她从德国订购的那套刀具怎么样,今年年夜饭在不在这吃,还有,最近是不是胖了?

姜叶点头:“是胖了。”

在裴征送她元旦礼物之前,姜叶就托丁莲从德国定制了一套刀具,原本以为能赶在圣诞节之前拿到,谁曾想,足足到今年二月初,姜叶才看到这套刀具,送到裴征手里之后,他爱不释手地玩了好几天一天做六顿饭。

姜叶吃得太好,很难不长肉。

至于年夜饭,裴征早就提前问过她,今年能不能去他家吃饭,把爷爷姜胜喜也带上。

姜叶说考虑,但其实根本不用她决定,裴征只要站到姜胜喜面前,问他跟不跟他一块去吃饭,姜胜喜就会笑呵呵地跟他走,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裴征是姜胜喜孙子,而姜叶是孙媳妇儿。

丁莲叹了声:“唉,越来越冷清了。”

杜香玉虽然从戒毒所出来了,但精神状态很不好,看见杜邈就会扑上去厮打,说她只不过吸毒而已,又没有做任何坏事,凭什么大哥每次看见她,都露出那种厌恶的表情。

还有凭什么二哥杜明利用她毒瘾发作强迫了她,却又次次在事后惋惜地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操到大嫂。

丑陋的嫉妒心让杜香玉在被父亲发现那一刻,毫不犹豫地拉大嫂下水,看着大哥发狂暴怒,大嫂恐惧委屈的样子,她心里不知道有多爽。

杜香玉知道自己早就烂了,但她不愿意放过这个家的每一个人,元旦当天,她在房间里烧了一把火,想跟杜家所有人同归于尽,最后幸亏丁莲发现及时,喊管家灭了火,又把杜香玉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杜邈从那之后就很少回家,这个家里除了佣人,就只剩下丁莲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