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插进去很多次了,可每次做,他还是会被那种只是想想就受不了的极致舒爽折服才两根手指就吸得这么紧,他都不敢想象他那根东西插进去会有多舒服。
那种强烈的期待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而孟娴的身体也会不负所望地死死绞紧他,不管插多少下都插不够,让他心甘情愿一辈子栽在她身上。
被从后面贯穿只是一瞬间的事,孟娴倒抽一口凉气,下体的酸胀感随即传来。白霍插进去以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继续用手揉弄着她的阴蒂,等她渐渐适应了他的侵入,穴肉内壁不自觉地蠕动时,那根粗长性器才从她腿心缓缓拔出来,拔到一半,他抬起孟娴一条腿,使她穴口更加袒露开来,然后挺着腰将整根阴茎再度没入。
“啊”两个人都呻吟出声,白霍随即耸动腰身,就着孟娴刚流出来的淫液不住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撑胀,毕竟白霍那根物事尺寸也实在骇人,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孟娴那蜜穴感知到是熟悉的肉棒,快感即刻绵密灼热起来。
孟娴低低叫了两声,能清晰地感觉到茎体插进去时碾过内壁褶皱,也能感觉到它抽出时把穴口撑开到极致紧绷让她总有一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肏烂的错觉。
但她也知道她吃得下。她几乎不用使什么力气,只需侧躺着被白霍颠来倒去的肏弄,他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破开闭合的穴口,深深地肏进去,再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仿佛是觉得不够尽兴
白霍抬手掰过妻子的脸,强硬地要她回头和他接吻,孟娴正被入得舒服,眼神迷离着,很容易就被白霍用唇舌攻城掠地了。
她如今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侵犯了,小穴吞吐肉棒的淫靡水声即使隔着被子也噗呲作响,听的人脸红心跳。
白霍肏弄的力道渐重,速度也加快,但还是很有节奏,九浅一深地戳刺,时不时顶进深处上下搅弄一番。他腰腹撞在孟娴后腰和屁股上,皮肉相撞的声响和水声混杂在一起,白霍这才舍得放开孟娴的唇。
但又盯上了她的双乳。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他那只手也毫不费力地从她下巴移到乳肉,捏住顶端红樱,为这场性爱持续增添快感。
孟娴的喘息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白霍也闷声低喘着,连性爱都那么隐忍。
他还去含她耳垂,在她脖颈吮咬出一个又一个吻痕,仿佛某种独属于他的标志,而他在给她“盖章”似的。
不知道这样肏弄抽插了多久,孟娴被干得泄了两次,她很想开口,让白霍停下来休息一下,可呻吟都被顶撞得稀碎,根本没有余力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中间白霍甚至换了个姿势。他压着孟娴使她趴在床上,抽插不停,从后面掰开她双腿深深地捅进去。
这个姿势,入的更深,而且每每顶到奇怪的地方。孟娴埋在枕头里呜咽,整个人陷入一种混沌粘稠的情欲中,头脑不清醒了,身体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迷迷糊糊地,孟娴隐约察觉到白霍好像有了射意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只抽出一小截肉棒便急急地肏进去,像是要顶开她宫口似的用力,打桩一般疾风骤雨地捣肏着,恨不能把她操死。
太快了。
实在受不了了,孟娴哆嗦着腰肢想往前躲,可惜立刻就被白霍察觉到意图,他也不再握着她腰部两侧了,把人拖回来后就紧紧箍在怀里。
“躲什么?”他声音早已被情欲熏的沙哑,透出一丝性感,他说这话语气没什么攻击力,下体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力度,“……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我射进去也是天经地义。你不让我射,那你想让谁射进去?”
孟娴已经没有意识听他这话了,她满面潮红,双眼失神,一看就是被干的太久了,魂儿都要没了的样子。
白霍最后急促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