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吗?”
我依旧没有吭声,由着那个疯女人像是跳梁小丑一样大喊大叫。
那女人见我不吱声,明显是一副不愿意加入的姿态,就和靠山撒着娇,说:“太子爷,既然她不愿意,不如我们还是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了,这女人这么晦气,多扫兴啊!”
靠山从薄唇间挤出来没有温度的两个字,“闭嘴!”
女人好像没有眼力见,靠山明明已经动怒,她还在不懂分寸的大呼小叫,她说:“太子爷,您看她,这病歪歪的样子,怎么玩双飞啊?您要是实在想玩,我找我同寝室的室友陪您一起玩,您看行吗?”
说着,她叽里呱啦的向靠山介绍她的那个同寝室室友如何如何。
靠山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冷,他无视那个聒噪的女人,再次重复强调,“我让你脱衣服!”
靠山依旧是大爷那种谁也不能忤逆的臭脾气,他一字一句,恨不得嚼碎牙齿。
我见靠山冷漠的模样像是一块捂不热的冰,自知自己与他对着来,讨不到任何好处不说,还会落得昨晚那样悲惨的下场,索性,我像是没有灵魂的破娃娃,认命的接受这场我生不如死的游戏。
第65章:你这样做,对我公平吗?
我拿出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低头敛眸,解开身上睡裙的带子,再剥落细软的肩带,由着被虐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他面前如褪去尊严一般,一点点袒露出来。
靠山的眸子变了色,他拢起眉头,眯着眼睛,里面蕴着什么样的情绪,我看不清,却在某一个不经意间的瞬间,我看到了他一闪而过的心疼和怜惜。
是的,是心疼和怜惜。
我以为我看错了,想要确认一下,却在抬起头以后,再也没有扑捉到那样的瞬间,就好像刚才的惊鸿一瞥,不过是我的南柯一梦,在相隔的几米距离间,幻化成泡影。
我剥落身体上面的睡裙,那个女人立即尖叫一声,喊着:“怎么这么多伤?想要吓死谁吗?”
我身上的伤,没有伤的多严重,但是着实密集,都是那种小伤口,堆积在一起,看起来还是十分吓人的。
那女人本就不想和我一起分享靠山,眼见着我这副模样,她再次劝说靠山离开。
她说:“太子爷,既然这个女人不愿意,她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伤,我看还是算了吧,和这样的女人搞双飞,恶都恶心死了。”
靠山一把甩开女人抱住他手臂的手,将人丢到地上,脸上席卷过一阵飓风,他发了狠的指着门口那里,“滚!”
女人被靠山的举动吓得不轻,她不知道靠山好端端的怎么发了这么大的怒,踉跄的站起身,再次抓住靠山的手臂,试图上前安抚他,毕竟能抓住靠山这么棵摇钱树,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哪能轻易让这么个大财主,在自己手中溜走啊!
她给靠山道歉,说自己错了,不应该指手画脚,让靠山不要生她的气,还说靠山想怎么玩,她都无条件的配合,只希望靠山不要赶她走。
说着,那女人开始脱她的衣服,我双手抱着自己发冷的身体,看着她身前的胸贴,只能勉强遮住那两粒乳-头,下面窄小的丁字裤,什么都挡不住,不由得拢起眉头。
我也曾像她一样,做过很多践踏自己尊严,只为讨好男人的事情。
如果是曾经,我不会认为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妥,毕竟我要吃饭、我要生活。
我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做什么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路,没有后退可言,亦没有后悔可言。
但是现在,特别是被靠山不信任伤害以后,我说不清自己有没有后悔进这个吃人的圈子。
如果没有进这个圈子,现在的我,应该是大学在读,和其他同龄人一样,生活在象牙塔里,过着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