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打电话给岚姐求助,让她帮我圆谎想办法。
这里是盛怀翊的地界,如果他还有点良心,就不会让靠山查酒店这里的监控。
而我之前对他建立起来的不知名的信任,也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现在只能自救,谁也靠不了。
可是岚姐的电话打不通,接连三个电话打出去,都是未接通状态,我烦躁的不行,摔手机的心思都有了。
就在我准备进电梯时,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唤了声“岳小姐”,和我说盛总让我送您回去。
知道是盛怀翊的人,我直接拒绝,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
听到我说不必,对方略笑了笑,说盛总猜到了您会这么说,还说:“盛总说了,他可以保证帝豪庭的所有监控摄像头不会出现岳小姐的脸,但是出了酒店,他就没有办法保证您的安全了,保不齐外人有人等着岳小姐出这个门,也未可知。”
我将手指捏的紧紧的,对这种半威胁但却是事实的情形着实无力,自己就好像一只提线木偶,所有的行为,都受到操控和限制。
深呼吸一口气,我问男人:“车在哪里?”
我随男人走了一条避开所有人耳目的特殊通道,等坐上车以后,明明没有做什么,整个人却筋疲力尽到不行。
我阖目休息了一会儿,连眼皮子都没有抬起,问开车的男人:“盛怀翊和这家酒店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帝豪庭是邻省一家房地产开发商名下的高端酒店,在滨江只有这一处产业,其涉猎辐射的项目都是东南沿海省份,并不在东三省地界上,盛怀翊会和帝豪庭扯上联系,我还是挺意外的。
男人笑了笑,说:“我们盛总嘱咐过我,说如果是别人问,必须守口如瓶,但如果是岳小姐问,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告诉我说盛怀翊有意拓展高端酒店线路的生意,早些年邻省那家房地产开发商吃过他的红利,所以盛怀翊一说想进军酒店方面的业务,对方开发商的老总,直接分了帝豪庭一半的股权给他,不过股权转让协议书是两个人秘密签署的,没有办理股权转让登记,工商那里查不到记档,但帝豪庭的实际管理权和归属权已经都在盛怀翊的手中了。
男人这么说,我有理由相信盛怀翊让我交出娇娇录制视频的存储卡,是出于维护酒店的名誉和保护客人的隐私,再加上那个高管是盛怀翊合作方的全权委托代表,他维护那个高管的颜面,无可厚非。
这个男人似乎是盛怀翊很信任的人,对盛怀翊的事情就算谈不上完全知晓,也晓得个七八分。
我又问男人:“你们盛总和滨江城那位太子爷今天谈事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们盛总的行踪,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被对方获取吗?”
我不觉得盛怀翊是故意想坑我,才安排了今天这出与靠山会面的戏码,但是,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也太过偶然,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这件事儿不是盛怀翊蓄意为之。
男人说盛怀翊是帝豪庭酒店背后大股东的事情,外界并不知晓,就包括在酒店管理的人,都是他手下的一个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