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痞就有多痞。
真他妈是赤-裸-裸的故意为之!
金主转身,投了一计眼神过去,那目光,谈不上撕了许柏宴,却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你最好适可而止,别招惹我的女人。”
许柏宴根本不怕金主的模样,他哂笑一声,“这么护着?问个名字都不可以?”
金主未作答,但脸上已经现出不耐。
卡在两个男人中间,本该最有发言权的我,却最没有发言的立场和资格。
于金主而言,我姜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他的所有物,附属于他,仅此而已。
许柏宴也看出金主忍着脾气不发,他虽有意调侃,却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举起双手,服着软说:“OK,算我错,不该开这个玩笑。”
“你知道就好。”
金主一贯位高权重,即便是粤湾一-把-手,有些事情也要看他脸色,何况是许柏宴?
即便许柏宴在粤湾可以呼风唤雨,但是再有钱,不如有权。
有钱不一定有权,但有权,一定可以变权为钱。
不会有哪个傻-逼,会为一时口舌之快,去开罪金主这样的大人物。
许柏宴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似乎并未把金主的话听进去。
没有多言的必要,金主要带我离开,许柏宴却没有过够嘴瘾似的,喊道:“小舅舅,十九岁,可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