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贸然和红姐说许柏宴绑架我的事儿,随口搪塞说是路边的一条野狗扑了过来,爪子抓到我后背,伤口倒不深,就是有点密。
“红姐,我在粤湾这边没有什么熟识的人,找整形医生的事儿,得麻烦你了。”
红姐常年拉皮条,倒是认识很多整形医生包装那些嫩-模。
那些嫩-模大多数都是农村出来的,一星期的时间,就可以让她们大变模样,丝毫看不出常年待着村里的乡土气。
“你等我信儿!”
“好。”
挂断和红姐电话,我忐忑的心境并没有如期平复下来。
金主最近要主持一个全市公安联席会,倒是有几天没有找我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抽风来找我。
一旦他突然来找我,看到我身上的结痂,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费了。
都说怕什么就来什么,我刚回到住宅楼,就接到了金主打来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说他明天晚上会过来,让我在家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