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盛怀翊出事儿,一点儿也不想!
左腕上清晰的痛感依旧在,我与盛怀翊之间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大梦,美好、虚幻,却又充斥着肮脏、欺骗,复杂的交织在一起,成了一曲迷乱、刻骨又让人上瘾的情殇。
再抬起头看靠山老子,我果断出声,“你不用再煞费苦心了,盛怀翊是不会来的,你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引他上钩,不过很可惜,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鱼饵,在他眼里,我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靠山老子一笑,“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很清楚、很明白了,岳小姐,你是真不清楚你在盛怀翊心里的价值,还是故意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笃定,“我比你更了解盛怀翊,他为了报仇,连婚姻都能出卖,还有什么是他不能舍弃的?你以为我对他来说是什么?我可是你儿子睡过的女人,他对我,怎么可能有情?你不用再继续苦心孤诣做这些了,他不可能因为我放弃对你的复仇!”
“那你可就说错了!岳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可不单单是鱼饵,而是王牌!”
我蹙眉,并不认同靠山老子的话。
盛怀翊连我父亲都不肯救,我对他而言,在心里能有多少分量值得他深涉险境?
“如果盛怀翊不来,你把我父亲的尸首给我,放我走!”
靠山老子无比笃定,“不存在你说的不来,盛怀翊,他一定会来!”
说着,靠山老子站起身,问手下等下对盛怀翊的伏击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被靠山老子的手下控制,他一点儿也不担心我会想办法逃脱或者和盛怀翊联系。
听着他与手下的字字句句,每一句话都牵动我的神经,我紧张到手脚心出汗,连同心脏都悬在了嗓子眼处一样难受。
盛怀翊不要来,真的不要来!
我身体轻颤着,听到靠山老子说等下不要那么快开枪打死盛怀翊,要慢慢折磨他,父亲的死,就如法炮制一样浮现在我面前。
父亲已经惨死在他们的折磨下了,盛怀翊不可以再出事儿,不可以再被他惨无人道的折磨。
我眼眶变得通红,眼底也是嗜血的暗芒,下一秒,疯了一样挣扎大喊,什么难听的话都忘外面骂,一整个人歇斯底里,形如疯妇。
我骂的难听又狠辣,刚烈的性子火一样难以压制,靠山老子被我骂的心烦,都没有心思和手下商讨计划,冷着脸呵斥没有看住我的手下,问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连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管不住。
我被两个保镖重新按回到座椅上,依旧疯子一样破口大骂,连诅咒靠山老子断子绝孙这样的话都骂了出来。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