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我还有一种成就感。
现如今,这样的行为,让我衍生生理性的嫌弃,感觉自己被践踏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女性尊严。
眼见反抗不得,挣扎无果后,我一狠心,猛地张口,齿关用力……
伴随“啊”的一声惨叫,我生生把男人的东西咬断,喷溅的鲜血,呲向我的脸和口腔。
我吐出咬下来的一段肉糜,口腔里的血味儿,腥到我恶心。
我歪着头,边大口大口咳嗽,边吐着嘴里的血沫子。
被咬定命根子的男人,杀猪的嚎叫声响彻吉普车,几个男人被吓到,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作践我,赶紧去查看自己同伙的伤情怎么样。
“去医院,先去医院。”
有人招呼开车司机去医院,但是为首的男人不肯,他将我身上被扯下来的裙裾扔过去,对另外两个男人说:“先缠上止血,等把这娘们送去谭小姐那边以后再去医院,不能耽误了谭小姐的事儿。”
两个男人乖乖照做,而那个头儿,则是伸手掐住我下巴,把我的脸掰向他。
“还真是够野、够辣!”
说罢,他竟然用小拇指粗的绳子,把我绑到座椅上。
“我低估了你这个小娘们,还他妈挺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