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出医院,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盛怀翊,待那边电话接通,我直接了当的问:“你上次说的亲子报告,什么时候给我?”
我重新回到别墅那边住下,本以为今天和靠山老婆闹得不愉快,再加上我怀孕,以后有的闹了,不想,接下来整整半个月,都相安无事。
这半个月里,我除了日常在家里养胎,就是去医院陪靠山。
和靠山相处的时光很融洽,他会问我妊娠反应重不重,睡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而我会耐心的为他剃下颌上面冒出来的青茬儿,给他削水果吃,还会让阿姨做他喜欢吃的菜式,带去医院给他。
靠山虽然不会说什么哄我高兴的话,但是对我是实打实的好,他避免我尴尬,有意错开他母亲和老婆来医院看他的时间,以至于我每次去医院,都没有见到不想见的人。
说真的,和靠山单独在一起的这半个月,我总有一种这样的日子,虽然平淡简单,但却难得能让我放松下来,不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以享受久违的舒适感,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
靠山怕我自己这段时间自己在家待得无聊,哪怕他一向不喜欢我和之前欢场里的小姐妹有来往,但还是让岚姐过来别墅这边陪我。
碍于阿猛一事儿,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岚姐联系,还是因为有盛怀翊从中调和,岚姐才没有再逼迫我些什么。
被靠山这么安排,冷不防见到岚姐,我还挺不自在的。
正无措于该怎么找话题和岚姐缓和尴尬,岚姐将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递给我,小声道:“这是盛总让我交给你的。”
盛怀翊本想亲自把靠山和晴晴的亲子鉴定报告交给我,不过不赶巧他临时要去迪拜那边处理生意,这件事儿就暂时被搁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迪拜那边的生意处理起来棘手,盛怀翊起初几天还和我有联系,以宝宝爸爸的身份,询问我和我肚子里小家伙的情况。
盛怀翊处理事情就够牵扯精力了,我不想他在和我有关的事情上,再花费精力,所以即便知道宝宝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还是尽量维系“父子关系”,让他忙工作之余,可以舒心一些。
但近来几天,盛怀翊的一个电话,我都没有再接到过,哪怕我发了消息给他,他也没有给我回复,以至于我心绪不安,还格外担心他。
接过岚姐递给我的牛皮纸袋,我抿了抿唇。
我本想询问岚姐关于盛怀翊的近况,可一想到我分不清岚姐现在到底是谁的人,根本不敢冒进,生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对比我的局促,岚姐表现的坦然多了,她先是给我道歉,和我说在阿猛的事情上,是她做的不对,她不应该态度那么强硬的要我为她做这些。
还说,她为了补偿我,在得知靠山拿到云璟会所监控录像以后,主动去找靠山,解释说明那天我是和她一起去的,虽然我和谭语嫣之间发生了不愉快,但是不存在我私下见盛怀翊一事儿,所谓的在云璟会所里待了两个小时,都是在消遣娱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饶是岚姐说的绘声绘色,能搪塞过去靠山查视频一事儿,我也不敢再轻易相信她的话了。
没办法,这个圈里,有道貌岸然,有美色诱惑,有金钱利益,也有权势威逼,唯独没有心、没有情,尤其是可笑的姐妹之情。
我和岚姐道了谢,说那件事儿并没有影响到我和靠山什么,有她做解释,更是让近乎不存在的嫌隙一笔勾销。
我冷漠生疏了一些,岚姐心里明镜似的,她问我因为阿猛的事儿,还和她置气呢。
我说没有。
岚姐不信,边哂笑,边抓了一把我的奶子,问我:“您肚子里的孩子,是盛总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