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想想,肚子里的小家伙虽然来得意料之外,但也算是意外之喜。
因为他,即便身份存疑,但是至少,靠山没有再囚禁我,我不用再待在那一方幽暗闭塞的牢笼里。
靠山关心完我和宝宝,心情不错的关系,不忘调侃我,和我说叫人面红耳赤的话。
他说我是怀孕初期,在胎儿没稳定之前,特别是头三个月,他不能碰我,但是他还不想委屈他自己。
他抬手摸上我有些发涨的乳,“这段时间在家待着没事儿,不想看育儿书的时候,就学学口-活儿,你哪都好,就是口-活儿太烂了!”
靠山可能是故意在糗我,但不否认的是,我嘴上功夫,确实一般。
特别是和梦蝶一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但应该还没到太烂的地步!
他这么说,可太有没事儿找事儿的嫌疑了!
靠山越说越起劲儿,“回头我让保姆每天给你准备一根香蕉,你试着去舔,直到不留牙齿印为止。”
我抬手打了靠山一下,嗔怨的瞪着他,“嫌弃我口-活儿烂,每次给你舔的时候,你还不是爽的直哆嗦,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靠山爽朗一笑,啐了句“操”,嘴角的弧度和眼角的褶皱极具风情,迷人的不行。
有时候想想,这上天是不公平啊,给了有些人财富、权利、地位不算,还给了他一副好皮囊,让他在社交圈里声名鹊起,在女人堆里也是无往不利。
靠山在我身前很抓了一把,我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抖。
“小荡-妇,我就让你猖狂这几个月,等你卸了货,看我不干死你。”
我也不甘示弱的在靠山身下用力一捏,“来啊,谁怕谁,到时候谁先求饶谁是狗!”
靠山还在继续和我温存,被我弄得身体僵硬时,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
他没好气的拧眉咒骂一句,等拿起手机一看,表情骤变。
但仅是眨眼的功夫,他就恢复如常,和我说:“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他转身出了儿童房,径直往书房走。
虽然只是轻轻一瞥,我却扫到靠山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是他老子打来的电话……
我回房间待了没一会儿,就听到书房里传来东西被扫落在地,亦或是被砸碎的噼里啪啦声。
别墅这边隔音效果做的特别好,若不是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待在房间里,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我起初以为是谁不小心打碎了什么东西,可随着砸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时间越来越长,我惊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愣了两秒后,趿拉着拖鞋出门。
其实知道是靠山老子打来的电话,我就有怀疑他老子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情。
不过我猜不到父子二人谈话的具体细节,有可能是孩子的去留事情,也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谁!
我轻手轻脚走在高奢羊毛地毯上,砸东西的声音越发清晰。
不知怎么,我紧张地厉害,心脏咚咚咚的跳。
就在我快要走到书房门口时,砸东西的声音戛然而止,虚掩的门缝里,一道被灯光映衬的极为高大的身影,虚晃了几下,随即,那道映在墙壁上的影子,大厦倾颓般倒了下去。
我大惊,顾不上贸然闯入合不合时宜,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待进门,我惊得立刻用手捂唇。
书房里一片狼藉,上百万的古董花瓶、茶杯茶盏,碎片溅了一地,博古架被推倒,珍藏的字画成了废纸,电脑显示屏破裂成蜘蛛网,掉出来机盒里的主板和线,连同靠山最爱的西洋钟和雕花台灯,也破烂一样歪倒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