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辩解,其实挺无力的。
因为清楚原因,撒谎都掺杂着做贼心虚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听起来,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自己都不会信。
靠山没有吱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再的和我闹出来不愉快,他已经疲惫了,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了,他用保持沉默的方式,回应我。
即便是眼神,也开始吝啬于给我。
等了足足两分钟,依旧是缄默的沉寂,靠山的态度,挺让我心里没有底儿的。
习惯了他稍微不顺意就会想办法折磨我的一面,他突然对我使用冷暴力,着实叫我不适应。
承受不住这样冗长僵硬的气氛,我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女人,所以你怀疑我,我也不会怪你,但不管你怎么对我都好,我不想看到你折磨你自己。”
当初因为无法给盛怀翊任何东西,所以我希望他可以好好的。
现如今一切都换了位,因为无法再一心一意跟随靠山,曾经对盛怀翊的希冀,转嫁到了他的身上。
那种无法周全一切的感受,疙瘩一样横在我心窝上,谈不上窒息,却牵扯我的理智,纠缠我的感情,把我近乎要扯成两半!
我没有再继续留下的意思,在同样的事情上,我已经和靠山有过太多次的不欢而散。
比起继续不言不语、暗自较劲,各自冷静才应该是我和他相处的正常模式。
“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拿起保温杯要走,刚转身,靠山就从后面一把扯住我的手腕。
未料想他会突然拉住我,我人往后一个趔趄,被他扯过去,直接压在病床上,手里的保温杯掉在地上,丁零当啷的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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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那你爱我吗?
头上的灯光被靠山遮挡,落下大片暗影,投在我的脸上。
我有些惊慌地望向靠山近在咫尺的脸。
此刻,他眉眼冰冷,薄唇紧抿到一起,邃远的瞳孔深处,是极为复杂的情绪翻滚涌动。
我惶恐的对视靠山,在探出他眼里泄出的情绪后,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想落荒而逃。
比起他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神,我更惧怕看到他憎恶中掺杂痛惜的目光。
是的,我害怕见到他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情,他这样看着我,不亚于我赤身裸体,当街示众,就好像我十恶不赦,做了罄竹难书、天理难容的罪行。
“修延……”
我轻喃,没有等到他情绪缓和,换来的却是他将手掐上我的脖子。
“嗯……”
窒息感将我包裹,我肺里缺少氧气,拢起眉头那瞬,从被逼到泛起点点泪意的眼睛里,看到靠山眼白处,漫溢开猩红的血丝,一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撒旦,周身尽是阴冷恐怖之气。
他下手力气很重,我支撑不住,两个扣在他手腕上面的手,也格外虚软无力,好像他再多一分力气,就会拧断我的脖子。
不是第一次被靠山掐住脖子,可每次他动手,我都有种他想掐死我的冲动,这次也不例外,那种溺水的感觉,蛰刺我的神经,因为没有办法自救,我无助到近乎绝望。
我艰涩的动着喉咙,却无法将氧气踱到肺里。
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靠山突然松了力道,哪怕他没有从我的脖子上拿开他的手,但已然撤去了威胁我生命安全的力道,氧气可以在我自主呼吸作用下,自由进行交换。
我没有咳,只是眼角挂着泪,大口、大口喘息。
我还没有完全平复呼吸,却听到靠山用一种近乎无力的声音对我说:“很多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小伎俩也瞒不过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