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因为我的话,神色一怔,随即失笑。
“你这么说,就算是要我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我唇角轻扯开弧度,淡淡一笑。
“所以,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处理这件事儿,让我既不辜负你的感情,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好吗?”
盛怀翊没有逼迫我说一个时限给他,而是过来吻我的额头,告诉我说:“我等你就是了。”
和盛怀翊分开,我提着保温杯快步往靠山病房走去。
谭四爷和谭语嫣不在,我倒是在进门后,看到床头桌上面放着个果篮。
靠山听到声音,抬头看我,没好气地说:“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差点叫护士调监控找你。”
我说:“医院太大了,刚才走别的病区去了。”
随意闲聊似的,我问刚才来客人了吗。
靠山倒也没有瞒着我,说:“谭叔和他女儿刚才过来了,果篮他们带来的。”
他说我要是想吃什么水果,就自己拿。
我说:“我不吃,等下给你削个苹果吧。”
我把果篮放到一旁,将保温杯放到床头桌上,从里面舀了鲜虾粥到钢碗中。
“你这生个病,还真是刁钻啊,大晚上非得要喝粥,医院的饭菜就那么难吃吗?”
面对我的指责,靠山抬眼看我,默默盯着我看了两秒后,咬牙切齿道:“你晚了八分钟,欠我八炮!”
我舀粥的手一顿,“先把你的病养好再说!等你完全恢复了,八十炮我都让你干,恢复不好,那档子事儿,你想都别想。”
我用调羹舀了勺粥送过去,“张嘴。”
靠山喝了粥,顾不上咽下去,咕哝着:“我想干你,生着病也不耽误!”
他伸手,隔着对开襟的衬衫摸我的胸,被薄款蕾丝内衣包裹的浑圆,在他的掌心间,揉成不同的形状。
我被摸得心里有些痒,想到盛怀翊在我沟壑处的杰作,本能性作出避开动作。
“你不是嚷着说饿了嘛,先吃东西,等你病好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会儿你最好还是消停点吧!”
摸个奶子还要推三阻四,靠山有些不爽,我再喂他喝粥,他理都不理。
“把衬衫解开,把胸罩再推上去。”
意识到靠山想做什么,我心如击鼓。
我倒不是怕他看、被他摸,说真的,让我跪在他身前给他夹棒子都无所谓。
只是让他看到我身前那处结痂的咬痕,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想喝粥,这么晚,我特意带来给你,结果你倒好,就喝了两口就不喝了,你这不是白白浪费我的一番心意嘛!”
我把粥放回到床头桌上,故意生气,委委屈屈的模样。
靠山见我不理他,受气包似的撅着唇,他颇显无奈的笑出声。
“你是真他妈的会磨人!生个气都有让人想操你的冲动。”
我娇气道:“那你还要不要喝粥?”
“喝!你他妈特意带给我的,我能不喝嘛!”
我瞬间喜笑颜开,方才的危机感,也拨云见日般烟消云散。
我重新舀了粥送过去,“你要是喜欢喝,我明天还做给你。”
喝粥喝到一半,靠山后知后觉,问我:“你吃晚饭了吗?”
我说我不饿。
靠山立马反应过来,“一猜你就没有好好吃饭。”
他伸手按护士铃,没一会儿,就有护士进来。
靠山出手阔绰,打赏护士一千元的跑腿费,让她帮忙去就近的饭馆打包一份三鲜馅馄饨过来。
看着喜滋滋拿钱的护士,我赶忙说:“我